运送作家路易吉·皮兰德娄的骨灰回到他的家乡西西里,只是全片的楔子,陡然变换画风的第二幕小品才是真正的灵魂所在。镜头的轮转间使用了大量历史影像、其它影片的片段,从而产生了奇妙的环境作证。保罗·塔维亚尼用整个过程记述着人们对死者的真实态度,伟大的作家再塑碑立传也不一定会被铭记,而由你亲手促成的坟墓才会一生难忘。整部影片也相当精准地纪录着,二战前夕到现如今意大利人的生活变化。大师级的极简影像之美。
D+ / 是我不太喜欢的一类电影,看起来是美的,视听是好的,但这种美又是数字技术所堆积出来的失去灵魂的东西,精致清晰却空洞。A24作为厂牌而成为影像风格标识的结果可能未必会比所谓“漫威”要好多少,作者意识的收敛又是否是受制于此呢。
是拍得挺美的。但是作为两段式电影,有点无聊
如果不了解一点背景就一定会一头雾水的电影,海报也会加剧这种莫名。而稍稍了解一点后又可以立即感觉到其中倾注的情感与复杂内容:藉由皮兰德娄的死亡与身后复杂旅程,注入对时代变化与故人离去及死亡话题的哲学思考,再由未完成的故事和创作,带出对哥哥的纪念。内容的嵌套和色彩的变化增加了层次,会令人回想起如《恺撒必须死》等精彩前作,为艺术生涯增添新的内容。
画面好看,为了看巨人一幕,睡了两次加倍速看完了
亚瑟王在宫廷举行圣诞宴会,亚瑟王的姐姐即高文的母亲摩根见儿子不求上进,就找巫女召唤出绿衣骑士,以借此让高文展露头角成为骑士。绿衣骑士向圆桌骑士挑战:有谁能砍下他的头,就可获得他的武器和由此带来的荣誉,但必须在一年后的圣诞节至绿教堂回敬一斧。作为亚瑟王的外甥、王位潜在的继承人,高文用亚瑟的剑出来挑战,但绿衣骑士被摩根操控而引颈就戮被砍下头,而后起身捡起头骑马离去。一年后亚瑟让高文赴约至绿教堂,母亲为高文制作一绿腰带并保证其不受伤害。在丛林中被一男二女打劫后,遇见圣女维妮芙蕾德,帮她从深潭捞回砍下的人头后获得丢失的巨斧,与一狐狸相伴而行,遇裸体女巨人,而后遇到一个好客的基佬贵族,到达绿教堂,绿衣骑士要砍高文的头时高文退缩逃跑了。回来后,亚瑟册封高文为骑士;亚瑟死后继承王位,埃塞尔产下男婴后夺走孩
告别死者,告诉故人,告别的同时也有反思与怀念,反思过去,反思历史,反思将来。黑白与色彩,各种历史视频、影片资料的交叉融入再现解构之妙,结尾段落令人动容,也深含反思殖民的意味。
私人影像诗,无感,但导演都90多了,厉害。
在那些真实的灵性游戏时刻,我们突然清楚看到世俗游戏的虚妄。然而我们仍然要寻求一条道路,可以遵循着双重游戏的规则,不背弃存身其中的往日世界,也不背叛此刻的自己。为此,我们需要足以虚构出一生的想象力,以及断头的勇气。
三星半吧,一个男孩的Coming of age故事之中世纪神话版,看过的亚瑟王和骑士文学类改编作品虽多,但对原著及其传说还是一知半解,静下心来看完,被营造的气氛、画面和音乐深深沉醉,Dev Patel真的gorgeous,从光洁的额头、薄而紧实的肌肉到修长的腿都散发着性感,好喜欢小狐狸,Joel Egerton本人虽是直男,但演过的好多角色都有种隐隐的酷儿感。
见过 狐狸开口说话的神迹
可能是对亚瑟王故事多少有点概念,所以对导演的各种隐喻和杂糅不反感,但是我也保不定如果是个其他故事我会不会还觉得这是个有趣的电影。镜头很漂亮。
关于生命,死亡,与告别——与Pirandello的告别,维托里奥的告别,还有男孩对自己杀死的红发女孩的漫长告别——她的生命被永远留在童年,男孩一天天长大,终于也来到生命的暮年,即将面对与人世的告别。生命就像一个又一个轮回,但每个春天,夏天,秋天,和落雪的冬天,都有一个人坐在小小的愈发凋零的墓碑前,直到这个人也已满头白发。
抱歉了
未写就的剧本,是对兄长的告别,亦是对电影的告白。
黑白部分,具有历史背景的偶像破坏活动,(筑于庙堂之上的圣物,工人的鲁莽不再乎,以及成为飞机上的凶兆、火车上的扑克牌桌、童棺中的侏儒);
一个纨绔子弟的成“士”之路,要看懂其中的隐喻象征、考验关卡,势必要了解原著故事及相关背景(或看别人的解读)。导演的改编依然注重形式,并没有什么新的概念或想象。有些东西并没有“为什么”,就是“设定”。影片中的章节小标题,感觉有点浪费了。另外那条出场不少的腰带,略显尬尴。
这部电影观后感让我新认识自己的一个点是,我喜欢所有“寻自/朝圣/成长/求道之旅”,但不喜欢所有其中包含有“试炼和考验”设定的此类传奇或寓言。试炼啥试炼 啥对美德对人性的考验个啥要干嘛。现在的我就很明确讨厌那些老故事的出发点和动机,暗戳戳中很站不住脚很值得怀疑和唾弃。包括对荣耀对美德对某种精神的一些追求的寓言,其中的空洞荒谬通过此“是骑士就来砍我”的故事一路上带给我的困惑愈加凸显。最后一分钟的通彻的勇气让人释放,虽然这勇气和这一路的经历(在他本人的故事里)我不懂意义是啥。
除了美工,其他没看出啥好的。色调过暗,看的难受,节奏拖沓,乏善可陈。
4.5 其实是三部分了。开头结尾单提出来,叙述者不明:也许是皮兰德娄,也许是维托里奥,也许是保罗,也许都是。而中间所有这些充满互文映射的黑白彩色,虚构重演,历史镜头当前影像,已完结的人生未完成的创作,全都化成灰烬掺在一起。对落单的塔维亚尼来说,电影就是一片没法包裹齐全的裹尸布,现在缺的只是一阵海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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