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 她喜欢我的画(这句话在内心重复了好几遍)
虽然也没有好看到满分爆灯的程度,但是已经足以拯救无聊的2021世界电影市场了。你没办法定义这是一部约会电影还是一部分手电影,该和谁去看。
996你毁了多少爱情
台词很坂元。细腻又很现实,除去他们兴趣合拍到极致,这大概是很多学生情侣走入社会后真实会经历的变化。“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到相顾无言,很遗憾地发现自己竟然更能理解苏打的角色。有空挺想写个长评的,但社畜哪有空静下心来写长评呢
-这简直就是我家书架的翻版啊
奇怪的是,我一打开始就没觉得那份喜欢是因为相同的趣味,而是他帮她拿鞋、自行车过时下意识挡在她前面的手,或者小心翼翼吹头发的时候。
有共鸣当然也会有疏离。当彼此关注点都在共鸣时,疏离就悄悄靠近了。太极是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一部成熟的爱情片,首先体现在它是否在讲述一段成熟的爱情。
就像是听着真实存在的情侣分别和你分享他们的恋爱故事和心理路程,普通人普通的爱情,但是动人、戳人、感人,用人物感受推进情节,以现实冲突推进矛盾,没有大风大浪却看得人内心汹涌。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安妮·霍尔》。
餐厅分手前那一刻如果反悔步入婚姻,他们就成为了我们最熟悉的那样子:努力工作、挣钱养家、养娃、还房贷,刚恋爱时完全知己的美妙再也不会出现,最终成了亲情。这情境李宗盛有词早已道来:“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从满心炽热地探讨诗和哲学到渐行渐远,可怕的不是争吵,而是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永远不相交,最熟知的人也会在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中被抹杀成陌生人——倒未必是理想情怀的幻灭,而是到底呢你是热爱艺术还是想要小资生活。总体缺乏电影感,还是太像日剧感了,坂元裕二应该扩充成TV,文本还是这么细腻透彻。P.S 我也喜欢押井守,但电影票根很容易就丢了。8.2
8.0+
眼巴巴等着给我煽点儿泪水洗眼,却没哭出来,“文艺青年的恋爱死于现实”的故事有很多种死法,这是最温柔的一种。我曾说“无论与谁相恋,爱情都会幻灭,区别在于如果遇到良人,幻灭的过程就不会那么粗暴,就像睡到自然醒,而不是被一只破窗而入的臭球鞋砸醒一样。”这部电影就描述了某种自然醒的过程。现实分手哪能这么甜,要我编的话,大概就是俩青年穿着豆瓣飞跃鞋相遇,最后在豆瓣撕逼结束。
SMAP解散了,蘑菇帝国活动休止了,麦和绢也分手了。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虐。熟悉的漫画电影音乐,ktv里大家一起唱世终的rpg,Awesome City Club的客串。让人哭死的后半段,结尾的餐馆看到曾经相遇初的两人留下的眼泪,再次遇到时的背后挥手。决定告白和分手的时刻都是那么同步,再也回不去的一切。
两个传统豆瓣友邻谈恋爱到因为普通现实生活分手的故事
就这样的爱情故事,在不同国家的电影里,看过不同的版本,大致都是一样的走向和结局。同样的故事到了日本电影里,能看到情侣间更细腻的变化,这种不间断的微妙改变也是电影最迷人的地方,最后他们没有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只是活成了不同的样子,坂元裕二还是那么会讲故事。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人物刻画很浅薄呀,仅仅因为消费的艺术品一模一样就匹配为灵魂挚爱(但其实最无奈的还是阶级问题啊,乡村出身的男生想要往女生父母认可的方向去努力,女生自己却是从欣赏男生的穷艺术家气质开始喜欢上他的,家境优渥也不愁什么打拼。难免这种结局
-我想笑着对她说再见
原本也就觉得还可以,但结尾那一挥手,真是哭死了。作弊一样的桥段,太好哭了。坂元裕二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会写这种戳人的点了。梦想与现实,恋爱与结婚,这对男女大概就是一体两面吧,从相同的点出发,却终将面临选择,走向岔口,开始各自的人生。此外,文艺青年大多孤独,想找个有共同话语的人很难,由之,才会更懂前半段这对男女发现彼此之后的激动。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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