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乌的死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顺水推舟了,但是真的是不明不白,让人摸不到头脑。2.儿子的存在太让人尴尬了。
还有红拂夜奔护手霜之类的细节也值得玩味。太棒了!为导演点赞!
北有柔情史,南有爱情神话,绝妙的文本,精彩的调度,演员到位,角色设计有对比而自然,格局超越华语电影太多太多,让我们触摸到了生活。
祝我早点找回上海的工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最后希望广州也能整出这么好的东西……东山口和北京路说你呢。
填补了华语电影多处的空白:地域/方言(南方&吴语)电影,城市中年爱情,不俗套的台词片,有几处恍惚看到了侯麦,估计还是太久没看到灵的华语电影了
个么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嘛?然而可贵之处也正在这里,人的情感本就是幽微而细腻的,如此逼真地、不带任何judge地讲述生活中这些真实的瞬间。
被以沪语为噱头看了一场中年文艺逼群像,另外无论是他们的男女关系还是房子过户问题都应该上新老娘舅,马伊琍的上海话是最搭僵的,喜欢上海市井烟火气奉劝去体验一下天天倒痰盂下雨天蛇虫百脚的日子免得受电影和武康大楼的骗
第一个看的展览场地是乌中路的寄存处,感觉比外滩十八号好。
挺喜欢的,值回票价(比平常高1/3)。因为以前做过城市摄影所以会比较在意都市的呈现方式,这部给人的感觉耳目一新。电影从第一个镜头的(话剧)[幕后]走到(电影)[台前],本身是有一个空间维度的转变的,这里要用到一个建筑学的术语,叫facade立面,每个人物都试图维持自身的精致立面(一如上海遗留的老建筑),但只有白老师是在试图展示和衔接侧面(多面,最终在餐桌上相遇)。每当立面崩塌,就会出现不同的空间调度,一如寻找展厅时强调的空间错位,这些差错深深浅浅,偶有触碰到中年人的脆弱时刻,但却并没有一刻失去气力。从幕后到台前,爱情的神话是渗透立面的努力,排队没有领到糖,好歹有共享抗糖化妆品嘛~
可以说就还行吧,偶有亮点,但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国产电影能在豆瓣混到8分以上那得是什么概念,但肯定不是这部这样,在我看来电影也就是个及格水平,认为这部电影把中年人的生活拍得非常到位,特别真实的那些人,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都多大?你们人到中年了吗?
要素过多。。健身不练腿 早晚要后悔 非礼你看不下去切了个bgm是M83吗??
豆瓣特供影片,离异包租公的中年爱情。全篇稀碎的女性观点不断涌出,可惜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论据;拍摄手法和结尾设计有点巧思,但要市井不够市井,要惺惺作态又不够作,崇洋媚外又不够谄媚,夹层的架空世界,很难共鸣。如果是为了讽刺这一批人就还可,但看不出来导演和编剧持有的态度。
看起来平淡,没有特别抓马的情节和歇斯底里的爱情故事,但是就好像在看身边人的故事。三个女性都很有亮点,马伊琍和这种上海小女人适配度很高。
我们上海女人真的又可爱又变态,其他都是骗鬼的呀。
近十年最喜欢的国产爱情喜剧,邵艺辉处女作就交出一份完美答卷,实在佩服。除了常住的广州之外,其余城市也就香港和上海这两个地方去的最多,在我看来,广州最适合搞吃,香港最适合搞钱(现在变成深圳),上海最适合搞文艺创作。影片集中体现巷弄间的人情味和上海老城区的烟火气,举手投足之间,吴侬软语 ,轻调细声,对白充盈着小资情调又不过分张扬的幽默感,尽显上海各色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想导演定必对上海人饮食起居观察入微。第一场吃饭那场戏,短短十几来分钟,导演镜头调度简直绝了,随着镜头的调度,人物关系不断切换,一连串密集的台词,心理活动亦随着不断变化,仅仅凭借这段把所有人的性格人设都塑造丰满了。如果说独自等待表达的是北京人的成长和珍惜,志明与春娇体现的是香港人的从容与犹豫,而爱情神话流露的是上海人的浪漫跟惬意。
非常符合豆瓣气质的上海风情味十足的市井文艺中年们的一地鸡毛和男欢女爱。
把“对华裔的偏见+刻板印象”神不知鬼不觉置换成“青春期的成长烦恼+母女冲突”并使之正当化。全片构建了一个略显阴森、压抑、失常的华裔母系社会:女儿是社交网络里的脑残粉+literal freak,母亲是电视新闻里的虎妈,家族长辈女性是旧社会题材小说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每个人都在drama地扮演着自己的群体,一脉相承的是有毒的母性,本质是失格的演出。仔细想了想,《魔法满屋》也是这个套路。怎么,一旦涉及到minority女性主角,如今的迪士尼皮克斯不刻意拉踩不捏造矛盾就不会讲故事了?以及,在这部片里别的ethnic group往往以被华裔迫害者or无私爱心人士的设定出现,即使是主角的神仙闺蜜们也不免曾被她的“自私和无理”所伤害。一路看下来非常不舒服。两星全给技术。
受不了这种每个点都落在预期里面的感觉,就没有一点点惊喜,一点点都没有……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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