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常秀和蔡明亮的电影都是随笔型,独辟蹊径,远离商业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百感交集。把自己交付给爱之后拍出的电影。想起自己的电影,只有焦虑和强迫。没有爱的对象,只有达成的对象,逼迫的对象。太暴力了。
创作欲望不重要,资本不重要,跌宕起伏的剧情不重要,色彩不重要,观众不重要,电影不重要,除了金敏喜什么都不重要!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俨然是公费恋爱。洪尚秀的电影,总之是看着人物聊着聊着就进去电影里了。
一般洪的电影都属于休息时刻,不投入感情和思考,懒洋洋看几个角色互相夸赞,洒洒陈芝麻。人物没有弧光,都是老树一样稳定的品性,在每个洪尚秀平行宇宙都能构建起一桌酒局。这部意外的很喜欢,可能因为小说家偶尔在一旁的蹙眉让我突然代入进去,不能继续在宇宙边缘静止观察。她对创作和感受和规则和人情和性的表达头一回让我觉得哦,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原来在老树林中做一只有眼睛的鸟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结尾看她抽烟的时候也好想抽烟,一口长气叹了出来。总之就谢谢洪尚秀吧,希望他继续用李慧英。
向老婆表白 ✅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好没意思,以后不看洪尚秀了。补看了友邻短评里分析的那些微妙之处和戏外狗粮,依旧觉得没意思。
很私人。幸好我看过不少洪,我大概明白他还在通过拍一样的电影通过敏敏持续了解女性和女性之间的神奇领域,最后的表白,被误解为想要表达一种浪漫的告白,真想拍拍他的头,请他继续吧别放弃。持续林间散步,做你的哲学
和《在你面前》几乎一样的结构,在重逢与新识中,一个女人回到自己的过往,想用电影拍摄下此刻的生活,直至电影和生活再无区别。故事最后会告诉你,其实这部电影本身即是她完成的作品。片尾金敏喜捧花的一场,是所有作品中见过最真的情感流露。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洪现在真的有种铅华落尽的意思了,片子里的几个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他自身各个时期自我的投射,而聊到的关于那部电影,关于杜撰下的真实,则用来揭露整个片子要表达的:我给你们看了很多个我,我一直在自省一直在矛盾,但很多事我已经放下了,我现在就知道一件事,我爱金敏喜。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金敏喜出现之后,视线就始终锁定在她身上,无法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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