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0。①形成新器官(有些甚至因此能吃塑料)的未来人(或者也许如角色们从头到尾都在争议的那样:塑料都能吃的人还算人吗?)+以经常在剧院里实时摘除这些新器官为行为艺术的男主和他的女搭档。②摄影美术很美很有质感;有些科幻美术设计/造型确实惊悚+有想象力(比如全身都是耳朵的人)。③作为传统故事片并没构建出清晰系统的主题表达,而是只有一堆松散且过于笼统的概念与思考。
罗生门小恐怖片,虽然最后落点还是人,已经不错的网大了。
父系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神圣化性交,供精者人生无其它使命除了最不值一提的快感,生命伟大在母亲的孕育而不是供精者的一哆嗦,所以他们掌权的世界会出现这种亵渎生命的“艺术”,学外科的看这个电影时只觉得可笑并强烈希望这些人去替那些想健康活着的病人去死。
拍的真的还不错诶!!事实证明人比鬼可怕多了
难得看到一部上乘之作,片名不吸引人,想说来打发时间,一度觉得是灵异片,动画不多,但精致。
一开始以为真能通过特效讲述狐狸精的故事,没想到几层故事下来主题居然拔高了,最后的彩蛋又让这个故事更上了一层深度。只要故事层次够,其他缺点都能忍
那些器官和血肉回來了。最喜歡其中關於藝術創作與表演的部分,以肉身影射將烈度推向極致。柯南伯格一如既往探討性與人工虛擬性、媒介(攝影機和電視);此番野心也拓展到進化與人類的未來。有許多令人驚異的cinema時刻,但類似《大都會》和《星圖》,在收尾時有些乏力。(沒有字幕Viggo的太多低聲台詞都聽不清,待重看)
戛纳评委到底是如何忍受这部电影的?折磨观众,难看至极。柯南伯格的电影一向是噱头大于本质,这一缺点在这部电影里被放大到令人厌恶的程度。密密麻麻的对话、几场看似重口其实毫无亮点的手术,真是令人如坐针毡。我能接受这种前卫,但我接受不了这种无聊。太难看了,这电影!
非常惊喜的国产恐怖片 几乎没什么槽点 在审核如此严格的情况下拍成这样非常不容易了 貌似鬼片 其实更是讲人性 人比鬼可怕
经典“暴风雪山庄”模式,本以为是部恶俗之作,观看时有些出乎意料,后半部分的处理草率了一些。
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完美的柯南伯格,他应该也是进化了吧?
柯南伯格说与电影的缘分尽了,嗯,深以为然。让我想起帕索里尼的索多玛,但,柯南伯格的结语显得有那么点苍白。跟他的盛年比,最后几部作品都显得非常用力,但总像个小有张牙略有舞爪的壳壳。我很喜欢这老混蛋,他的《欲望号快车》我藏有一小卷胶片,还为《裸体午餐》画过一幅大油画。他是非常有时代烙印感的电影艺术家,所以时代的变化、电影的没落也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叹一口气,再给自己一些安慰——人类正走向我也说不好的哪里,这个哪里,柯南伯格点出来了,帕索里尼也曾经点出来,好的艺术家其实都点出来过。有什么用呢?很奇怪,看这部期待已久的片子竟一个劲儿想吃肉喝酒,于是吃肉喝酒,刀伤和怪语,津津有味,后半程,困了,媳妇碰醒我,“还看不?”很怀念有这种艺术家的日子,能容纳这样的艺术家存在的世界,是美好的。感情分,加一星。
在锈迹斑斑蚊虫滋长的一片颓废里,身体成了最时髦的植物。人们潜心培育、耐心修建、攀比展示,仿佛身体真的具有了启示一般的意义—政治和科学都无关痛痒,只有最畸形诡异的身体值得膜拜。在施虐与受虐的狂欢中,作为主观的身体渴望被割裂、与他人一起鲜血横流。在这样的世界里谋杀与艺术相比都算得上是文明。然而神化的身体归宿只是与末日的世界一起互相搓磨,名为身体的植物只在剧毒的塑料上畸形盛放。
仍旧表现人体器官极端扭曲的物化形式,剖析提炼性爱高潮中切入的感官体验。不过,这次加了不少有助观众理解诠释的对话戏码,弦外之音向大众宣讲自己从影以来超前轶后的创作理念、特立独行的私人美学及挑战底限的影像冲击。开膛破肚、自我解析,可视作柯能堡献给影坛的退休纪念。片中观摩手术的信徒对应片外观赏本片的影迷,能接受的依然能收获共鸣启发,接受无能的也只看到猎奇恶心。
从血腥中寻找欲望,从情爱中抵消苦痛。柯南伯格用奇诡解锁现实的荒唐,越是看似虚无缥缈,越是本就存在于这世间。整部影片不仅是对人性的探索,更升华至全人类对环境保护态度的拷问。维果·莫腾森与蕾雅·赛杜的表演尤为出色。
把一个个看似无关的狐仙传说串联成一个悲剧的真相。
禁言30天之后的奋力补标:编剧真的算是不错了!
怪诞的未来科幻设想,但是还是昏昏欲睡,艺术和哲学内涵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就此别过。
出乎意料的好,作为网大来说质感相当不错了。可恶,不喜欢没有妖的结尾
Caprice之泪,指引迷失,Brecken之死,指引恐慌,Tenser之罪,指引真相。大可以用花哨的语言装裱景象,就像人类试图摧毁平庸的罪恶,但柯南伯格并不想拍会调动你肾上腺素的电影,他末世镜头下的身体作为时刻演绎在银幕上的舞蹈,成为了现代资本垄断符号的终极代表,与其说是上帝创造的进化,倒不如说是与魔鬼的新型交易,清晰具象地展示了一个双向操纵异化的反噬过程,它麻痹了真实痛感,提供了近乎性感的且超越原始欲望的精神伪神,其原本寓示的毁灭性即为自身提供了充足的养分。正如行为艺术家不停轮回却从未成功过的表演,他的反抗在自然面前毫无意义,他的生命也从未真正毁灭过乃至触及艺术家的自缢本质,陈列那些空洞的符号并不能为他所展示的罪恶手段辩护——直到爱人的现身,那摄录解剖的仪式亦刺穿真实(皮肤表层)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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