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每个女孩曾经遭受的痛苦,做力所能及的改变。
只有女人会得的病,一种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山中的激流,溢出的锅炉,平静而无望的注视下躲藏着哭泣的双眼。她在脑中臆想,在暴风雨中呼唤,她的她所拥有的名字。孤立的人伸出歉意的手,站在被破坏殆尽的城堡面前,她的眼泪是被阳光照耀的。她们的双耳不会被嘈杂的水声侵蚀,她们的瞳孔不会被刺眼的光线灼伤,她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被一朵朵的玫瑰阻挡。当通向彼此的房门在渐渐打开之时,一切的言语会忘记它们中伤的身份走向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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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不很少》一样的蓝色滤镜,女性的恐怖是蓝色的。全片存在感最强的是那些渣男。堕胎和生育从不只是某个性别的问题,而是全人类的问题。对堕胎的呈现实际已经相当节制(对比女性瘾者的猎奇式呈现),但却更加有力。因为在电影中,不能被再现的才是真实。
真的很害怕看这种题材,对女性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恐怖片。仿佛是我经历的一切,头皮发麻手发抖。故事的最后,我们回到正轨,但再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整个是一部“很痛”的电影,不管是女主生理上的疼痛还是观众们感同身受的精神疼痛,反正会让你很不舒服就对了
得知对方怀孕就想着上床也没事的男的真的太恶臭了……(真的很难去直视这种屏幕内外同时上演的疼痛。
去看《正发生》,你才能明白罗诉韦德案被推翻意味着什么。
其实你对身体和自由一无所知
片名一语双关的“正发生”,手持所带来的现实感对应了片中的“正发生”,观众对于女性主体的凝视对应了当下的“正发生”,那疼痛感刺穿荧幕的几场堕胎戏加重了这一点。
因为疫情察觉病情,却做不到共情。因为离职想起离婚,却忘不掉离人。大楼外的蓝色防水布,挡得住雨水,挡不住眼泪。牛排馆的超豪华音响,听得见优雅,听不见忧伤。火灾和水淹一同降临,似乎过去和现在总是水火不容。父爱和母爱一并消失,仿佛爱情和婚姻永远无法共存。表面平静的人,却在瀑布的重压下求生。对比《阳光普照》,钟孟宏做了减法,但收效甚微,正片的力道甚至不如预告片的一半。以疫情为切入点,划破中产婚姻的防水布,捉出一条奄奄一息的蛇:“为什么我要去承受你们的烂婚姻?为什么是我?!”随着女儿的一声声质问,父亲蜷缩在画右的角落里,像一只不敢大声鸣叫的蝉。用空间与色彩承接人物情绪的呈现与交替,再将母女的主观体验做一个置换,这些都是非常笨拙的东西,而且零散。瀑布的轰鸣声只存在于贾静雯呆滞的脸上,和观众之间隔着群山。
冷静,克制,却又带着血淋淋现实里的残酷和痛苦。直面女性掌控自己身体权利的问题,和社会伦理对于婴儿生命权捍卫的碰撞。和欺骗,忽视,不受尊重的伤害比起来,身体的痛楚算是最小的,但唯有坚韧的意志,才能摆脱这个社会对女性的束缚与偏见。
因為歐洲的藝術電影描繪的東西總是和現實太像了,所以那種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緊張,舞會想要穿的漂亮吸引眼球卻又怕流言的糾結,所謂“好學生”就不應該有性慾望的束縛,所有青春共情的痛點全部在熒幕上展現出來。
不要再问我,你还好吗?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不可能不和其他同题材影片比。《四月三周两天》最可贵的是两位女性的关系所显示出的高超而残忍的张力,《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也有,而到了本片这里却极为稀薄。堕胎不可能是个人的事,它必须是复数的苦难才能被正当理解与深刻共情。
女性重新夺回身体选择权的一个经历,是如此的痛苦艰辛,用极为私人的视角进入展开故事。对于时代来说挺重要的,对于威尼斯挺平庸的
现在的演员都好生猛,大的社会制度下的小人物挣扎,女性悲剧。尺度好大。
拍摄方式没有特点,主要还是内容让我震撼。女人从始至终和政治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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