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拍给上海人看的电影吗?嗯,是的。这是上海中年爷叔的生活吗?不是,翻转过来,是献给都市女性的电影。(迷影梗很多,女性主义梗也不少,感觉导演后台很硬的样子)
不灵啦不灵啦,可以接地气但不要接地府。我花钱来看聊天记录来了!
女人犯了男人的错误,只能夜夜跳探戈;代表男人向女人道歉,立刻变成香饽饽。
弄堂开出解语花。阿姆斯特朗说得好,你们男男女女的一小步,却是中国电影创作自由的一大步。只是如此摩登洋气的故事,只能发生在上海...吗?
二十岁的一次艳遇将他罗马倾塌,成为一辈子喋喋不休的坊间传闻情史大话;
中间看到一半的时候我真的是在一边哭一边笑,最后结尾一下被激得痛哭失声,上次给看成这样是什么时候? 太爱了。
绝大部分电影都是有时态的。比如看港片,《八星报喜》《精装追女仔》《赌神》都是过去时,《智齿》《浊水漂流》《拆弹专家》是现在时。我特意去学习了一下关于这片的讨论,发现无论是正方还是反方,尤其是激烈抨击此片的,都没太理解片里吴越说的三个字“过去式”或者被那看画的路人甲文艺中年重复了一遍的"过时”到底指的是啥。拍片的人是不是心里有数呢,也许是宁愿做梦吧。当年老崔有句著名的歌词“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执迷于校准片中生活与人物或者为其辩解的,不是沉浸于还活在过去的错觉里,就是还没分清此时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吧。
隔靴搔痒无病呻吟,还有,找个穆斯林冒充意大利人,当观众是眼瞎?
有意思,带着一种「教育男人」的姿态来创作。老白唯一一次露怯,是他的哭泣,发生在老乌的死之后,而老乌又是一个被曾欧洲国宝级别的女人「教育」、「点化」过了的男人。剧情陡然的变化,是从发出妖艳灯光的美术馆那里开始,在那里,老白像一个学生一样,乖乖坐着,说「前两天刚刚被上过课」、「活到老学到老」。然后接下来,两个女人就像完成了任务那样,结束了斗争,不再争夺白老师,突然就握手言和了。「老白的爱情」停住,接上索菲亚·罗兰的那个故事,然后走进结尾的那场早就想好了的放映,大家都看不动——得出结论,「神话」不重要,生活比较重要,然后最后好心地给了这个男人一些可期的甜蜜。是一个很懂「试探」、「过招」、「来回」的创作者,但是不愿意显露真情(顶多就宣泄一些愤怒),不过应该是个好玩的人。
拖沓了拖沓了,人物可以砍掉一两个。oh by the way 房子哪能这么早过户的,他妈哈港八港,他妈脑子瓦特!
可惜我太穷,不然会更爱。
老破小里的奢侈高跟,通情又缠绵的野猫,吵吵闹闹又说着悄悄话的前妻,在罗马浪漫邂逅的老友,厌学但懂事的小女孩,化妆能混成达人的儿子还有了不离不弃的外地女友。继承的市中心独栋,深藏仍有伯乐的艺术,闲暇满满以至有空钻研厨艺,连路边的修鞋匠也在和你谈哲学。故事好听吧,编的。其实编的才好听。
如同影片拍摄外景地的房产中介广告里优先推荐的二手房租赁图文信息
第一印象是上海话的伍迪艾伦,但再一想想,内核其实是萨姆门德斯。
太妙了,引起舒适!致敬费里尼,但其实是伍迪·艾伦的味道,很有趣、很轻盈,很多台词属于那种懂得都懂的巧妙。最重要的,它是都属于国产电影中稀缺的那类的城市电影,以及一群充满生活气息的真实都市人和成熟爱情。最后也不装,一群人聚众看文艺片看到昏昏欲睡也太真实了hhhhh 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生活状态和神话距离感。上海话很加分。喜欢~
人物塑造得太虚浮了,每个人都浮于表面,虽然嘴上都讲着些中英混杂的“时髦”话,但是太容易看透,也太容易乏味,剧情就好像那个画展一样不知所云,从头忙到尾,最后连个画展的影子都没看到
由于平原上的火焰撤档,所以才临时看这个,但是真的超出预期了,年近五十的人也可以好浪漫啊
富婆和ktv小鲜肉、男生化妆和父亲的冲突。都是女导演带来的银幕新视角。在电影院bgm和色彩好沉浸。
万达虹桥3厅。三星半,戏是写得真精彩,尤其三人初见台面上的交锋,那种绵里藏针的语言力度,电影里说了多次十三点,各点都不同,尤以李小姐母女吵架后那句“进去啦”为妙,还有停单车时的口角,老乌口型多半是骂苏北人,沪语之戳刻,淋漓尽致,可惜为了上映还是柔化了,以弄堂俚语,册那和器官名应该要比缺西更密。问题也在这里,影片的戏点在于神话与市井之间的张力,在柴米油盐中总有真情萌动的时刻,让人生在八卦后,透出一期一会的严肃,但《股疯》时自自然然的市井已消亡了,现在的天平路是过去的风情街,正如法租界变成了景区,上海只有十分之一的人生活在其中,生活已成了特权的景观,那种附近已经代表不了真实的普通人,这直接体现在作为主视点的徐峥身上,一个演出囧妈里本色却没有演出艺术家人格的空壳,他在投影下的道歉更像为他自己。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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