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困境+中年困境+女性困境,这个社会到底是牢笼还是向往?环境、地位,社群到底给人带来了什么?如果是我,我会像splash一样不愿屈服,还是乖乖套上缰绳?不知道,因为任何一种选择,所付出的代价都是不可挽回的。
妈妈本来就因为生病一堆事,还有个不懂事的逆子,就会中伤身边的人,家庭真是太烦了,各种特定情况,会让人崩溃的。
真的是《瀑布》的同题作文,疫情下的母女关系,只不过一个讲中产阶级跌落,一个讲文化隔阂,表演很好,偶有零星的感动,但平庸的视听输给钟孟宏太正常了。
女儿看着就跟韩片《爱.回家》里的小孩一样叫人厌烦。说明一个道理,在家庭关系里,幼子代表的既是索取的角色,而厌恶被索取是人类的共性,这点不会比动物更理性。或者承担家庭时就已经签下了这份承诺,一方将会只知道索取,另一方始终无怨无悔。我们把这份承诺称之为“爱”。
影片很淡,生活里琐碎的事、家人间相处的难。好像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即便是一家人,每个人都各自在生活里拥有课题,回到家里碰撞在一起。芳仪说「我只是觉得妈妈可以做得更好一些。」思婷反问道「万一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很多细节是很生活化的,在不同的年代和语境下都会碰触得到。不煽情、不夸张、不窥探,有留白、有温柔、也有感动。
有那么一丢丢李安早期的感觉,但总觉得还是差一口气,不过很喜欢这些年港台社会人文主题的一些电影,因为咱国产电影几乎很少拍,或者说是没市场、没投资、没法拍。
期待太高以至于无法接受这么普通。
看到非典,仿佛就是如今眼前的一幕。她渐渐接受了现实和生活,我想最后大女儿不会再想回到美国了吧。
拙劣地模仿,刻意地制造,如今的台湾电影已经沦落到看不见任何有深度的东西,而不生孩子终归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办法。
首部长片,金马为她推了很大一把力呀,从当初的短片三个角色过渡到回台湾发生的故事长片时剧作上失控了,情节设计太过刻意,情节剧式表达方法的还是写的很棒的像「家庭吵架戏」。妹妹这个角色如此「脸谱化」在前作短片刻画的如此生动的妹妹,到了这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还有场景细节,非典捅喉咙,令我我无法接受一部现实题材如此虚假。
和《瀑布》讲实话不太一样,这片子是个单纯的家庭题材。主打怀旧牌(润美国、音乐、拨号上网、体罚、非典)的同时,电影在家庭争吵的细节上做的还不错,后半段的核心悬疑(到底阳性不阳性)设置的也是及格的。主要差在电影感的东西极少,另外要论家长里短的争吵,老一辈大陆电视剧拍的也很多,相比之下这部电影完全没有特别的地方…可看可不看吧。
站在covid回看SARS,如果把视角缩小到家庭生活,这20年的鸿沟从未存在。母女三人从LA回到新店,家庭中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和逆向文化冲击影响着少女,对东亚家庭生活中的冲突和矛盾描述可以说刻板,但又足够真实。母女之间撕裂的伤口是否可以愈合,本身没有答案,但整本电影足够温柔。
台湾电影真的很会搞生活流,爱与恨,互虐与温馨的反复横跳,多多少少有点反复无常,但是对应起真实的家庭感情,其实却也十分真实。所以无法在要求它再戏剧一点,比如把未完的演讲进行下去,把感情转变的契机写明白。相比之下,《小伟》提炼出了乡愁,《瀑布》提炼出了惊悚。感染力上,是要强一点。
在這個新冠還沒結束的時候,看 SARS 的場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很不错哦,对母女、家庭关系的描写很高级,种种冲突都在涌动,但又不是一一对应,而是错位地拧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我不是完全地爱我妈妈,因为里面有恨,但是可能事情就是这样,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
用一种很细腻的方式呈现了在非典背景之下,一个移民/癌症家庭的困境——小孩有小孩的迷茫与恐惧,大人有大人的无力与痛苦,无法沟通,无法理解对方,所有的情感都只能通过愤怒发泄出来。因此女孩与马的互动成为一则寓言——无法驯服对方,但放弃驯服,便能对视,并在这种对视中看见彼此,理解脆弱,达成身份与关系的和解。虽然也许可以有一个更好的结尾,但并不妨碍它是一个很好的故事。
结尾处有加分。
知道它欠缺在哪里可是……丝丝入扣,针针入肉。林嘉欣太好了。
情感碰撞激烈到莫名其妙。 母亲承受着生理和心理双重痛苦,还要打理一家人的生活,大女儿偏偏最恨这个处处对她照顾有佳的妈妈,叛逆期也不是这种叛逆法好嘛?天天恨母亲为什么从美国回来为什么情绪消极低落,拜托你妈得了重病好嘛?我从一开始看老师体罚小姑娘气的要死到后面爸爸打她恨不得冲进去帮着打是为什么?情感铺垫太过单薄,情绪冲突又太过火,这电影就是靠虐一位母亲来传达什么人生理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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