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担心女主会被打。女导演的切入真诚又尖锐,将不讨巧的人物设计置于镜头下 - 以the lost daughter讲述出走的母亲。
看得很压抑,但是也很喜欢,里面孩子们给父母带来的欢乐和疲惫都太真实了!每次看女性向的影片都和R有截然不同的观影体验,他非常不喜欢这部电影,觉得Leda就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她抛弃了孩子还出轨,完全看不到Leda这些行动的原因,我想和他辩解结果还差点大吵一架。只能感叹即便是很有平权观念的男性也很难真正和女性共情。看之前没注意是那不勒斯四部曲作家早期的作品,怪不得风格这么像!
宣告了玛吉·吉伦哈尔作为优秀导演的诞生,也宣告了一部优秀的女性主义电影应该是什么样子。很少能看到将女性的内心创伤与面对外界的各种不安互动心理以如此细微、悬置的方式呈现出来,既是费兰特也是导演的功力。一种能真切体认到的病态情境在持续发生,在主人公以为能获得对方谅解却意外被刺后,病症却也舒缓了下来,以痛止痛,收尾很妙。电影在说,没有哪个女人能理解哪个女人,或说没有哪个人能真的理解你自己,连你也困顿其中。
愤怒的初生牛犊,失控地误入歧途。少年吔,安非他命,安非你命啦。
在另一位母亲的身上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连带回忆起曾经的困境与矛盾。电影释放出了勒达面对母亲的责任与向往的独立而彷徨下的负能量,也揭示了没有做好准备却开始抚养孩子的现实问题,暗处的女儿既是家中被冷落的孩子,亦是内心深处渴望爱却又害怕爱的自己。
只存在两个视角,都是在近距离观察,也显得相当亲密和私人,创伤的情绪很难抚平,就像一阵阵眩晕来得猝不及防,也像那些刺痛的回忆一样挥之不去,在情绪和回忆两者如何交织的把握中,相当老道。
2022年5月5日,GV Suntec。 音乐好听,剧情不太投入,我还是很困😭 现在工作日不适合看电影
压轴上线,2021最后一部,果然埃琳娜费兰特,妮娜≈莉拉,玛吉吉伦哈尔导演手法可,我真太喜欢杰西巴克利了
是的,当一名有“责任”的妈妈,是必要放弃许多,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和不公平。
太震撼了!女性身分、母職、自我意識,似乎從未被這樣的呈現過。導演好厲害啊,每一個畫面都細膩又尖銳,Olivia 和另外幾位女演員的表演在小螢幕上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情緒和能量。不得不說費蘭特確實是 21 世紀非常重要的女性作家。
在金馬泰坦廳看完直覺好普通,在新電影的尾聲,一個好老套的混混題材,卻真有它清奇之處,一切混亂而清淡,始終搞不清楚人物關係,最後阿國怎麼會跟他大姐上床。本土片少見歐俄式錯雜繁複的敘事結構;多種口音語言交會,從尷尬感轉為日常,而何為電影何為日常,那些自然與尷尬徘徊的瞬間,阿標抱小孩唱歌,阿國、阿兜玩著槍;錯綜令它原本的平庸昇華,熟悉的侯楊鏡位,我已經開始忘記這部片的種種細節,何處深刻也想不起來了,依稀記得大家髒話真的罵得滿好,顏正國還是一樣有意思,而好多好多即將在下個世代被遺忘的面孔,已然成了這部片本質以外真正的樂趣與情懷;羅大佑與林強爽唱,片尾吳俊霖的字樣。只是小剛隔年就不在了,這部片一切的解釋,都在電影裡放棄,而留給時代了...絕美之城,台灣低配版,安啦!安非他命的安。
7/10.
(6.6/10)当《德州巴黎》中那位抛妻弃子的父亲离开后,他感受到了自由。在《暗处的女儿》中,女主角同样离开了她的家庭,而她的感受却更复杂:有自由,有实现自我价值的满足和成就感,当然也有因社会对女性“完美母亲”形象的追求而造成的自责和悔恨。还有一点很有趣:抚养孩子的过程是家长在教育孩子,而反过来孩子也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重塑家长。
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现在看来有点粗糙了,写实感非常强。贡献了一张太出色的音乐作品辑,以至于我觉得伍佰的歌要好过电影。还有罗大佑和林强的特别出演。
作为导演处女作绝对是好 天才女友这个作者隐约对她的天才女友有点执念吧 这部作品也有她的影子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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