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华人家庭的内核感觉放在任何社会背景讲的都是一样的故事,所以如果剔除疫情、患病、海外归国这些背景的话,剩下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李安在《喜宴》里唯一的一句台词来总结
1、中美文化冲突的部分,有几处确实挺锋利的。妈妈说“我把你们送到美国是想让你们更好”,而女儿却说“更好就是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坚信“外来文化”的魅力,但出国潮,留学热褪去后,我们才发现,不管是先进还是落后,大家在人类发展本质这件事上,似乎没有太大区别。而且,说实话,我们急于摒弃的未必就是坏,急于拥抱的也未必就是好,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2 、家庭冲突的戏份不够细腻,使得这个原本特殊的家庭,不够落地。主角人物的语言和行事没有逻辑性,不能引起共鸣。3,制作粗糙,疫情下的《倾城之恋》,功力不及《倾城之恋》十分之一功力。疫情电影,没能完成成拯救家庭的任务。
其实这一部里林嘉欣中年癌症母亲的形象要比瀑布里思觉失调全职母亲的贾静雯要丰富一些,叛逆带刺的青春期、自怨自艾的母亲、疲惫不堪的父亲,2003年的疫情差一点压倒这个家庭,但一夜之间一地鸡毛的亲情重新凝聚起来。美国女孩里的美国梦和台客的身份差异与认同只在词眼上探讨了一点点,更多的空间留给了过分饱满甚至溢出的亲情拉锯,激烈的争吵和崩溃,大开大合的情绪碾压有点让人窒息。
我们总对于「更好」抱持着无穷的执念,其实殊不知这一刻的彼此已经是「最好」的存在。
親子矛盾/身份認同/成長陣痛… 在2003Sars的背景下,社會的不安映照著這四口之家的焦慮… 每個人都有自己承受的壓力,爸爸宗輝肩負全家經濟來源又要照顧妻女… 媽媽莉莉忍受化療病痛…妹妹芳安也活在巨大的不安全感中… 劇情主要從大女兒芳儀視角切入,離開美國的好友和白馬,回到新店,剪短髪/被體罰/資優生變成全班最後一名…這一切,都是因為媽媽罹癌造成的?… 文化和生活的不適應只是表層,類似爸爸對芳儀說的''如果一直逃避,去哪都不會變…'' 芳儀渴望獨立又恐懼與媽媽分離的矛盾心境,青春期的混亂與衝撞,全世界都不懂自己的孤獨感… 一個原本很容易拍得窠臼的故事,編導通過細膩的情感經營,讓觀眾可以共情每個角色,全片充滿著淚點和時代'回憶殺'… 母女情 拍的比[瀑布]要戳心😭… (2021TGHFF)
7.5,果然女性导演才能洞察到这种母女之间的情感。最有感触的,是女儿对母亲的“恨及抱怨”,这种情感就像老师说的那样,爱和恨有时候是一体两面。
情绪很重也很实,不知不觉就进入到这个家庭里了
台湾电影真的很会搞生活流,爱与恨,互虐与温馨的反复横跳,多多少少有点反复无常,但是对应起真实的家庭感情,其实却也十分真实。所以无法在要求它再戏剧一点,比如把未完的演讲进行下去,把感情转变的契机写明白。相比之下,《小伟》提炼出了乡愁,《瀑布》提炼出了惊悚。感染力上,是要强一点。
在20年前的台湾,看得出普通的中产家庭想要维持一个光鲜的美国梦是有点吃力的。明明以为自己再够一够手就能达到了,却被一场疾病打回原形,妈妈内心的不甘是比女儿更强烈的吧。
是有一种我懂,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的状态。这可能就是生活上的无解在电影里依旧无解。另外,我想说他们新店的家和隔壁《瀑布》母女搬的家好像。
可看的内容好多,非典,身份认同,中西价值观对家庭关系的影响,生和死。设置多对身份的对应:不听话的马与不听话的姐姐,妈妈与外公的关系对应女儿与妈妈的关系,老师与父亲的体罚,等等。母女提前以淘耳朵代替观众以为的演讲来和解,很符合东方的审美价值。噢,林嘉欣到了演妈妈角色的年纪和气质了。
比《瀑布》真实现实生活化,林嘉欣依旧好漂亮!然而隔离期间就不能看这种电影,看完就压抑自闭就不想说话。
好久没看过这么细腻的电影了,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初中,回到那个不肯和爸爸妈妈好好说话的别扭时代。
一种很用力的记录感,最后一刻,看似矛盾化解,实际这个家庭内部并没有太多何实质的进展,还有比较遗憾的一点是,非典的背景和故事没什么关系
4.林嘉欣能表现出面对死亡威胁,却无法处理好自己接近崩溃的情绪,从而把负面情绪传递给处于青春期的大女儿的那种状态;男主能把那种对女儿的关爱和受妻子情绪不稳定影响,对妻子耐心的缺乏也较为真实的演绎出来
和很多台湾电影一样,好像一直在平铺直叙地讲生活琐事,但又因为细致真实,让人无法不沉浸其中
想討論和值得討論的點都沒太展開(包括文化差異、疾病對家庭的致命衝擊、經濟影響、sars 意外、青春期、家庭內部的溝通問題……),擺了個很好的架子出來但看不到細節,每一塊都是淺嘗輒止的,情緒的展現(爭吵和憤怒)遠大於對困境和矛盾的深層探究。
3星半。观看的过程突然就想到了《小伟》,同样是亲人罹患癌症的家庭背景下,同样的美国梦,《美国女孩》优在独特的故事题材无可取代,但是《小伟》的结局处理方式让人更加惊喜。不过,阮导在《美国女孩》里展现的平稳叙事和成熟稳重,加上台湾语境下表达的自由空间,让人非常期待导演的下一部,未来可期。
除了具体故事所映射出来的关于母女的情感距离与家长里短之外,实际上当视点置于女儿身上时,她身上出现了一种独属于台湾这方土地的溯源困境,历史的归属问题叠加到这个家庭之中,在女儿的挣扎上得以具体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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