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有点慢有点碎片化,不过要饭还嫌馊啊?有的看就不错了
营销什么时候都是过头的,评论里一些自称爱看恐怖片的人,说着看似合理的话,吹出一部史上最恐怖出来,真是不怕人笑话。
那就让我 不可 退缩
因为觉得太邪门所以让跟着看跟着念的部分我都没跟🥹
让创作者表现出他们的愤怒不会使这个国家崩溃的!
坠爱的东亚民俗主题,虽然有点晦气但不妨碍我喜欢。
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体制如此,个人能做的实在太少,哪怕只是救回一个人........
这个电影主打的概念是“入戏”。入戏越深,越受影响。这其实也是电影这一媒介的某种本质。
当政府不作为,资源不够用的大环境下我们个人能做什么呢?她们能骂Fuck,我们好像连这个都不能. Jodie好棒!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正确面对疫情的打开方式,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去反思,积极的应对,比较走心。
我艹
本片與《絕命派對》相比,最大的進步在於,完全脫離了西方恐怖片的概念,更多的來自於台灣神秘傳統(一個混雜了怪奇軼事,歷史,想象,空間時間交錯的世界)。除了取材於台灣神秘的特殊文化所虛構的大黑佛母外,編導亦把各種密宗,印度,東南亞的符號圖像和引述,起乩,中邪的奇怪手勢放進台灣的深山邪教中,一方面地豐富了恐怖內容,另一方面則突出製作上的考究以及反復強調對傳統文化應保有敬畏之心的主題。除了以奇怪的祭品,陰森的聲響以及黑暗中的光線等視覺描繪突出了大黑佛母的可怕之處,更令人恐懼的是,是當恐怖真相逐漸揭露之時,逐漸有一種心理上的不安出現,面對大黑佛母的無計可施,無疑更能強化了這種焦慮不安氛圍。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但评论我真的很迷,大陆电影观众原来已经退化到这个程度了:一个虚构恐怖片的吓人创意点居然能被批判“晦气”…这种人也就配看《雷锋的故事》接受正能量的熏陶了。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所在的城市没有感染病例。但是电影让我知道如果有,应该怎么做。人类真的是又丑陋又美好的生物。
还挺好,民俗、仪式感拉满了。恐怖电影没有点恶意,还配叫恐怖电影?如果相信鬼神又来看鬼片,那从开始看不就在侮辱鬼神吗?怕什么诅咒?打低分的人也真是,多少有被广电的烙铁塑造过脑仁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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