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戏剧鉴赏,无奈本人才疏学浅,最后的结局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用小事赢得我们信任,是为了在重要的事上背叛我们”
黑白摄影凸显中世纪苏格兰的荒芜冷峻,窄画幅在逼仄的空间里营造压迫感,烟雾光影和声效运用赋予鬼魅、折射人物心理变化,棚搭布景和建筑几何线条构图呈现极简美学艺术,精致古典的文学念白以及毫不遮掩的表演痕迹,都像专门为贴近舞台剧形式所特意设计。这部耳熟能详的经典剧作曾被无数次搬上荧幕,故事情节早已人尽皆知,单飞后的科恩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大刀阔斧另辟蹊径,而是带来一版极其内敛保守的翻拍,叙事结构完全忠实原著,绝大部分台词原封不动复刻,在陈旧的文本里反复提炼关于人性与宿命论的主题,固然给予观众耳目一新的视听体验,但切入角度仍过于古板,老调重弹。在黑泽明的《蜘蛛巢城》面前,任何莎剧改编都显得黯然失色,科恩这回多少有点被A24的风格捆住手脚,丧失了施展才华的余地,整部电影形式大于内容,一切都是可以但没必要。
表现主义的极简舞台布景和精湛的摄影与表演,再加上极其抓人的重音鼓点;乔尔·科恩携丹泽尔·华盛顿与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将莎剧凝聚到100余分钟黑白电影的结果显然是出色的。对于《麦克白》这样的作品,故事本身轮不到我等俗人来多嘴,而科恩本次看似四平八稳的改编实则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甜蜜的黑白光影,极简的舞台剧布景,单朝着视觉风格化而来不会失望。
然后...是我格局不够…
2021第19部 非常中规中矩,没啥能让我评价的
从两部黑白4:3看到两部彩色2.35:1,又回到黑白4:3,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库泽尔那版已经把现代感做到极致了,科恩要是再拍肯定躲不出波兰斯基跟库泽尔的影子,只好另辟蹊径,复古。很长一段我是对着剧本看的,果然跟我的直观感受是一致的,这一部在台词上与原著契合度惊人的高,原著台词保有量在五版中排到第一位。但即使如此,改编还是不少,例如麦克德夫是剖腹而生竟然索性直接不说了,还有洛斯怎么存在感这么高。科恩版跟最早的奥胖版是最有共同之处的,他们俩在写导演阐述的时候,总体处理原则肯定都是“表现”,尤其表现在布景上。不过当然,科恩版的现代建筑比奥胖版的原始山洞看起来要舒服太多了。这版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温不火,你一眼就能看出从各个方面来说这必然是一部精致的作品,但就是让人兴奋不起来。
Style over Substance 🥱🥱🥱
你永远也猜不到知名大导拥有无限创作空间后会选择拍什么……大科恩选择翻拍《麦克白》,如果是夙愿,那似乎能解释他风格的源头所在
比起《绿衣骑士》,以极简美学,比其空洞的符号堆砌更加光秃;以惨白和浓厚的光学,比其更缺乏生命的涌现。
Cineplex. International Village. 无数次感慨这个舞台设计,灯光,摄影,造就了一幅美好的视觉观影享受。大部分场景都是单人表演,跟舞台剧比,电影可以通过拍摄角度限制观看空间,以及做出不同角度的拍摄,还能制造出更繁复的特效。非常喜欢仰望那个三角的设计,也喜欢开窗冒出的无数纸张,还有很多逐渐隐去的雾气,在庭中夫人的独白,用火把的打斗,等等。啊,真是美丽的剧,值得找个人不多的下午坐在电影厅里静静观看,全程连爆米花都多余。眼睛太忙,忙着捕捉每一帧的美轮美奂。视觉人必看
摄影美术服化道和表演都是顶级的水准,为颁奖礼而生的那类电影。肯定不难看,但没啥感觉。
1.极致戏剧化的呈示,而非着手于对镜头媒介的献媚,这才意味着电影艺术真的成熟了。
科恩兄弟分开后就刻意去掉喜怒无常荒诞的命运巧合和暴力的黑色幽默了,唯一喜欢的就是古早味的美术摄影了。
不喜欢 明明摄影布景都很摩登 但陈旧感却扑面而来 就好像在一个很封闭的空间里上演的话剧 忍不住睡着了
华盛顿将被蛊惑者的彷徨焦虑不安展现的恰如其分,麦克多蒙德有点让我诧异,也许她更适合生活化的表演吧。麦克白在有了面对最终审判死志的时候,又变回了那个他熟悉的更为坚定的自己;而他在欲望和野心驱使下的阴谋者妻子也必然无法逃脱命运的审判。复杂的人性和角色转换带来的悲剧从古至今反复上演,看似想要摆脱宿命却不断被卷入宿命的深渊。性格、欲望纠缠在秩序和灾厄之中,《麦克白》对人性悲剧性的诠释也许是莎翁悲剧里最顶尖的。该片去除了些许老版电影中屡见不鲜的诗意,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我个人更喜欢早年间的几个版本。
舞台设计和摄影都太绝了,截了不知道多少图。但唯一不解的是,科恩兄大量启用黑人演员的意图在哪里?仅仅是为了正确吗?
电影不同于舞台剧,可以画面表达的就绝对不要让演员用嘴去说出来。
文学的电影或是电影的文学跟“莎士比亚”一搭边,很难回避阐释的文学面向,比如最后麦克白跟麦克达夫终极之战,“I have no words, my voice is in my sword”,所有角色从来不会正面回复,大家不会直言“弑君、篡位、复仇或者一场血腥的围攻”,而是先打个比方将暴虐的行动修饰一番,再将动机或形势的预判都藏在女巫的预言中,总之,作为作者的莎士比亚很机智地摆脱了文学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意识形态麻烦。得到王位或者失去王位都是“君权神授”,Birnam山的移动暗指麦克白王权最后的倾圮,而女巫是预言家并促成了预言的兑现,显得“神的有意安排不可违抗”,而臣民不得不听从天命,最终,女巫这一角色成为服务于王权的道具,有必要时会成为政治斗争的替罪羊。文学可以转译一个时代不便于言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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