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影展 #EFM 本屆柏林影展少數打起精神觀賞的主競賽片。透過舊資料畫面搭配黑白攝影,甫一開始令我想起柏格曼與費里尼。一趟骨灰之旅,彷彿一位影人之死;尾段的歡快與全彩,慢慢將故事帶往另一趟未知的旅程。當他在墓地前刻下了名字;當他老邁地坐在墓前,四季交替,人生宛若一場即將告別的演出。
镜头语言很美很有范,但剧情无聊,抽象派吗,看睡着了。
告别死者,告诉故人,告别的同时也有反思与怀念,反思过去,反思历史,反思将来。黑白与色彩,各种历史视频、影片资料的交叉融入再现解构之妙,结尾段落令人动容,也深含反思殖民的意味。
沉郁而悲伤,是Paolo对Vittorio的告别式。用Kaos为不曾共同实现的The Nail写下注脚,隔着漫漫时光的回望在黑白与色彩交替的场面化作一丝轻叹。前2/3的荒诞与神秘是Pirandello的幽灵在Taviani兄弟的历史戏剧元叙事中逡巡。后1/3则明显断裂,不知所措。从剧本中删除的《游吟诗人》唱词Leonora addio…被保留成为标题,同样飘荡如幽灵,就像片中无处不在的Vittorio。
未写就的剧本,是对兄长的告别,亦是对电影的告白。
伟大作家去世褪色,身体化作尘埃散去,但其完成和未完成的作品光鲜亮丽的延续下去,导演以此纪念去世的哥哥。
整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第七封印。摄影算亮点了,尤其是两次环形运动来暗示主题,而且灯光配乐甚至烟雾效果都挺出色,几个主角演技也都到位。但寓言体的情节有点散也不好理解,而且剪辑步调忽快忽慢的也不习惯
1.本片有着强烈断头情结,看完后我脖子好累。
其实观众对亚瑟王和他继承者的故事没关系,没看过他们的民间诗歌也没关系。有隐喻也不是问题,但通篇密不透风都是隐喻,半点出气口都不留就是个问题。其实...通篇都是隐喻也能拍得很好,这就要看导演的功力了,动如《黑客帝国》静如《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都是通篇隐喻,就撑得起来。总而言之,没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低于预期,对大卫洛维有点失望,故事太简单,叙事有点古板,只有精美的画面能看看。
中世纪的氛围营造得还是不错的。高文爵士和绿衣骑士的故事本身就是挺温吞的一个传奇故事,之前一直想看会如何改编,没想到基本都是原样照搬,最后结局来了个《基督最后的诱惑》,然而基督是用凡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替换了平庸而幸福的一生,是失去,是付出,但毫无担当的纨绔子弟高文却是用痛快解决的一斧替换卑鄙懦弱的一生,还是选了容易的一条路而赚到啊。难怪要让印度小哥儿来演,既显示了政治正确,还不用让英格兰帅哥们去演这个渣男而毁掉形象呢。英美帝国的文化产品,用心真是很深啊。
如果是孩子看,还挺合家欢……如果以成人视角看,依旧充满了美式的各种歧视,英雄主义,完美结局,嘴炮max。近期美国的一些行为,和影片展现的大相径庭,有时候觉得美式的这种思维种植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喜欢《鬼魅浮生》的我第一时间买了这部,结果只好承认看得比较懵,经过长评的辅助才知道原来是亚瑟王后续故事,还是我们托尔金老师一手推广的,不过视听语言和导演前作一样很特别很有味道,稍显悚然的气氛营造赞,从一年后上路开始,骑士和一只不离不弃的漂亮小狐狸的试炼旅程逐步变得有趣起来,帮助幽灵找回失落的头颅,踏入巨人的领地,去抵达一个离奇的绿色承诺,坎妹太美了,我一度以为小狐狸就是坎妹变的;另外片中像听莎翁剧般的古英语台词格外文雅 #SFM341
不知道怎么评价这部电影。实际上这部电影是由两部短片构成的。前一部约一小时,讲的是意大利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皮兰德娄骨灰回乡的故事,这部分是黑白的。这是导演兄弟俩早就想拍却一直没拍成的故事。后一部约半小时,是导演的哥哥在临终前创作的短篇小说改编,这部分是彩色的。这部短篇小说没有完成,所以短片也有些无头无尾。如果硬要将两部短片总结一个共同的主题的话,那就是告别。弟弟通过一部电影,把哥哥在世时的“未完成”完成了,通过这种方式与哥哥告别。我还挺喜欢前者的,情绪饱满,十分忧伤。
D+ / 是我不太喜欢的一类电影,看起来是美的,视听是好的,但这种美又是数字技术所堆积出来的失去灵魂的东西,精致清晰却空洞。A24作为厂牌而成为影像风格标识的结果可能未必会比所谓“漫威”要好多少,作者意识的收敛又是否是受制于此呢。
黄粱一梦,放在中国,就是得道升天,或是遁入空门的路径。
真沉闷呀,神叨叨的,没有相关的知识背景可能就会像我这样看起来比较不知所云。章节式叙事没有给整个电影增点什么层次,仿佛是硬生生分的;景色真美啊,想旅游。我始终无法入戏,什么任务、使命都无法引起我共情。巨人出来的时候我心跳都静止了!今晚必定做噩梦…那个吻戏咱们可以公认说是本年度最没有化学反应的吻戏吗?😂
相比城内的拥挤混浊暮气沉沉,奇诡的密林和荒郊充满了生的隐喻。不得不说结尾真好,欲念固然生长繁茂虬结,但扔掉绿腰带的一刻,骑士的向死之路才真正有了归程。
绿衣骑士是英格兰本土德鲁伊主义的化身,基督教的信责被异教的宇宙论所取代,随着原始充盈(前半部分中屡次出现的圆形构图)被打破,高文被抛向一种反朝圣的旅程之中,不同于中世纪的版本,他在引诱之中不断下降。高文爵士在这里成为了骑士的反面,他是伊壁鸠鲁的,薄伽丘的,甚至是朋克的,走向自我毁灭,又在这种宿命之中成为骑士,或者说成为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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