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票房冠军诞生了。如果不是疫情,估计中国影史前十也要换换了。大喜大悲之间的切换,如此高级、欢乐、悲伤、励志、温情又欣慰,谁能不爱这部电影呢,估计只有阿姆斯特朗了吧。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绝了,为了D胎找到一个渣男传授经验,大智慧
懷孕就是世界末日!疼得我手指甲都快啃爛了。請把女性的子宮決定權還給女性。
一部看简介就足够了的电影,女孩如何争取自己女性堕胎的权利,好了,开始共情吧,电影看不看不重要。
8/10.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为什么我要拿整个人生为代价,我会恨死那个孩子一辈子!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60年代的正发生依然在20年代的今天正发生
但片子倒确实可谓同类故事中的范本式电影,导演的视听技艺不俗。也能成功让男性观众也由之而深觉:堕胎是女性的权利,反堕胎不可取。金狮奖或许没错拿。
这是TA的身体,TA的子宫,任何医生法律都无权这么做!
女性在普遍时空背景上承受的苦难
想起《四月三周两天》,但是作为女性导演的作品,要更加直接和痛苦。过去的一年,明显感觉女性电影撑起来了!
抛开东欧剧变后的时代背景,从技法纯熟度上,法国这部要好过能作为罗马尼亚新浪潮皇冠的《四月三周两天》(当然那是另一种技法)。不过,也有点不理解故事所发生的1950年代和法国小城为什么当时会这样?可能是对当下的欧美性别平等习惯到理所当然,以至于忘了不久远的历史样貌吧。对于少女命运,以为会有一个开放式嘎然而止的结局,没想还是比较善意地让她拥有了更多的人生可能性。女孩脸蛋,也太像年轻时的凯拉奈特利了。
“我不打算留。”“我想办法。”“我得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这是一个压抑、窒息、令人不安的故事,但女主的坚定眼神让人无法别过脸去。
惨像使我目不忍视,漠然令我脊背生寒,但在此类作品的评价中,惊惧之余,亦可对某些所谓“理智”的既得利益看客本质窥知一二。
绝了,为了D胎找到一个渣男传授经验,大智慧
导演很照顾观众的情绪,所以把残忍的那段放在了最后,见识了钛里面用刀猛戳自己下体来破坏那玩意儿,这片已经痛不到我了。我说过我永远喜欢法国电影,看法国女人就觉得女人还有希望,她们永远在谈论世界,谈论自己想做什么(与性别无关的话题)她们像人类一样谈论理想,这在中国还是好莱坞的电影里都很少看到(几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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