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镜头很晃,观众和女主角一起进入一种很焦虑的情绪中。早婚早育,不管是在贫困之家抑或者中产中产高知家庭,大概率都是个悲剧。而大多数情况下,被压抑的那个往往都是母亲。这部电影争议之处大概也在于,残忍地撕开了中产家庭温情的那一面,多子女家庭和母亲的个人发展往往是相悖的,不存在兼顾家庭和事业。当然,桑德伯格那种fancy家庭的除外
可以将本片与《九三年夏天》放在一起看,二者同样都是讲述失爱后缺乏安全感的状态。都是将剧情落点在情绪与状态的影片。后者从孩童视角出发,着重描绘她的困惑、委屈与伤心。本片从母亲视角出发,强调的是懊丧、自悔与失措。孩童失去双亲,母亲辜负女儿。在这种情绪之下,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会在某个瞬间冲动想哭,某个时候难以抑制地伤感,总会试图依托某种事物寄托情感,无论是虔心祈祷的女神像,还是感怀过去的洋娃娃。
狗都嫌的中年大妈在年轻时是个出轨并弃子的文艺女青年,看脑残影评在打婚后男女角色扮演的平等拳?妙啊!这都能打拳,脑子进屎了吗?
视听模拟心境,非常接近主观。多么令人窒息的遗憾,又是多么令人窒息的束缚和压抑,女性啊,矛盾中的矛盾,冲突从出生起就不曾停止。
女性视角的作品越来越多和好了。很喜欢这种文学性的电影表达,没有歇斯底里和跌宕起伏,就拍出了作为母亲的内在压抑和分裂感。母职困境确实没有出路,年近半百回望过去仍然没有,仍然窒息。
配乐太赞了吧,两个年龄段的女主角的演技都可圈可点。这大概又是一部女性会比男性更有共情的电影,毕竟现在的育儿压力绝大部分还是在女性身上,也只有女性需要在自我、工作、育儿三方面艰难抉择,而男性往往是置身事外的缺位状态。女性选择离开是痛苦,留下也是痛苦,失去的是孩子,迷失的是自己。
Olivia Colman的表演大过一切,完全撑起电影,让双线铺排的故事不至于太过丧失吸引力。借由不完美母亲的一双眼晴,望向海滩上的母女关系,眼里却都是自己年轻的模样。
奥姨的表演总是四两拨千斤,演出端庄、戏谑、迷茫与刻薄。母职不是女性的本能与天职,摆脱困境的创伤,是私人的也是共通的。
闪回镜头还是有点多,要是能更多地给到Leda现在的部分会更精彩,尤其是偷偷藏起娃娃的这个情节。毕竟是处女作,可以看出导演的镜头感更多是围绕着演员而非整体服务。Olivia Colman表演的感染力很强,可以让观众在任何片段下快速进入到主人公的情绪。
8/10。当你有了窒息感与压迫感,总要靠喘一口气来疏解,千万别憋着。
未被言说过的经验,但在各个角度上呼应费兰特的其他作品,或许这些碎片拼凑起来,就能看到她的人生——然而看到又如何。Olivia Colman在我这最深刻的角色是Fleabag里的后妈,电影一开始的时候看见这张脸就想打她,看到结局却已经接受了这个新角色。Kyle则分分钟梦回西部世界拔枪杀人不眨眼。
从《天才女友》到这部,从书到剧到电影,完全看不下去。费兰特的作品真是挑性别,太有意思了。
电影里她格格不入,说话刻薄又神经。还把她刻画的孤独可怜。什么鬼片
总觉得结束的有点轻率了,有些点其实制造了悬疑但是没有下文去交代了,比如女主跟Lyer跳舞那场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我看漏了?比起现在这条线里面Nina一家的叙述,女主早年的回忆和现在的交织真的看得人要流泪。那种离开了娃想开香槟的“amazing”的快乐,与之相伴又是不在场的愧疚和负罪感,你的小孩很爱你、你也爱他,但是你再也没有你自己了,你注定要有牺牲,注定无法再有无忧无虑的快乐,你注定要用愧疚换自由、用窒息换相爱。
看到费兰特,还看到爱丽丝门罗,最后那一下想起耶利内克。以为是暗处的女儿,其实是暗处的母亲。可能是电影里第一次如此详细地讲述一个母亲的矛盾和复杂性。
导演的镜头很晃,观众和女主角一起进入一种很焦虑的情绪中。早婚早育,不管是在贫困之家抑或者中产中产高知家庭,大概率都是个悲剧。而大多数情况下,被压抑的那个往往都是母亲。这部电影争议之处大概也在于,残忍地撕开了中产家庭温情的那一面,多子女家庭和母亲的个人发展往往是相悖的,不存在兼顾家庭和事业。当然,桑德伯格那种fancy家庭的除外
演员转导演的优缺点体现得非常鲜明。一方面,电影对女性心理的刻画细腻而微妙,常有令人折服的精到之处;一方面,电影又因为沉溺于女性心理的表达,导致电影推进缓慢,没有多少新意,看得人昏昏欲睡。
音乐太好听了 演员也都太好了 对母亲这个角色的痛苦的重申 导演处女作真的很棒 但感觉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处女作
我想她之所以会把娃娃还给她 是因为她从她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她以为她会理解她 但其实并没有
「我在寫到最後才想到偷娃娃的行為,還有布娃娃被偷了的女童,女童的母親對於勒達產生的吸引力,這些都是靈光一閃,即興產生的。這兩個元素——母女關係,還有一段剛剛產生的友情的陰暗背景——會讓我進一步探索女性之間的複雜關係。⋯⋯假如勒達沒法釐清她的行為——她的內心會越來越凌亂,她作為一個成人,偷了一個女童的布娃娃——我寫作時,也會和她一起淪陷,我沒法像解救黛莉亞、奧爾加那樣,把自己和她從旋渦里解救出來。」沿著《碎片》裡的蛛絲馬跡走入勒達的世界,題為暗處的女兒,但真正需要被看見的,恰是明處的母親。瞥見了母職的枷鎖,也瞥見她的逃脫。在矛盾與混亂中的欲言又止,藏在眼淚裡的甘苦交織,像一場救贖一樣打動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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