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看赌片的,就失望了,这是一个创伤后遗症的故事,只是刚好男主懂得算牌而已。导演名气很大,但也很久没有佳作了,其镜头,配乐,气氛还是那部taxi driver,几十年过去了,江郎不但才尽,还退步了,剩下的只有老观众印象中模糊的感觉。
如果中间我没有因为疲惫而睡过去,我可能会更喜欢
讨厌自恋的导演。
男主沉稳冷静的个性招人喜欢,只不过这一切表现都是从过去的不堪与痛苦蜕变而来的。鱼眼镜头表现出扭曲与表态的虐囚情形,让人心悸。把酒店所有家具都用床单包起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性格,看到最后到上校家要杀他时,看到上校家的家具也是这样包起来的,才知道这一切是有渊源的。女主演年轻的时候身材那么好,怎么现在发福这么厉害?吃错了什么吗?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这片子看的我是真的无聊。很久没看这么无聊的片子了。
威尼斯主竞赛的片子,看片名以为是讲赌博的,实际却是自我救赎的故事…剧情设计有亮点,但整体讲的很平淡,爱情线更是有点莫名,好在Oscar Isaac是真的帅…
非常内心的,情绪化的一部片,不论是回忆的镜头还是主角独处时的野兽的喘息,配乐,包括片的的明暗对比,都是主角内心感受的映照,把奥斯卡的娇憨去除得干干净净,全片弥漫着沉默的强大的苦痛的男性气质,却异常地单纯,当单纯和残忍结合的时候,人物是格外迷人的,就像《老无所依》里的巴登一样,只是这里的奥斯卡是善良的,所以只能表现痛苦。
#22#06PTSD 复仇计,到底在拍点啥玩意
赌片怎么可以拍得这么无聊,奥斯卡面瘫冷漠脸就是我的观影写照
有点牵强,但我又还挺喜欢这个故事,一些设定和场景蛮有意思,这么新的画面质量把啥都拍清晰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怪怪的观感。奥斯卡真他娘帅。
想看施拉德拍《出租车司机》……性冷淡的表演搭配性冷淡的配乐营造出一种虚无的迷幻气息,而先验性的影像恰让观众看到了布列松新世纪通过数字媒介所延续的一种可能。Oscar Isaac可以说是年度最迷人的男性银幕形象,在存在主义的救赎中竟创造了反传统的皈依,而罪恶永远无法抹除,在审讯的囚牢中我们仍旧看到收敛的刺激感以及来自地狱深渊凝望人性的恶魔
因为就像他自己也一再强调的,赌博只是打发时间的方式,是手段,不是目的。就像金钱、荣誉和另一位选手高呼的“America”都从来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成为人,是过日子,是重拾爱,是和罪恶的一切搏斗,去寻找救赎和审判罪行。
牌桌之上处处讲究控制的他还是驱车奔赴那段掺杂了新仇旧恨的对峙,为他的人生添加了另外一面的光亮,杀人即是成人,染红也是救赎。
冤有头债有主。
“He can recognize the Transcendent,he can study those methods which brought him to that realization,but that actual ‘why’of that realization is a mystery.”
手,算牌的手,喝酒的手,写作的手,在背上上纹人生信条的手,高举呐喊USA的手,鞭打囚犯的手,杀人的手,因复仇而断掉的手,爱的手。
形式上的性冷淡感拉的满满的,如同故事的底色般苍白。
too concentrated,人物所处的环境是很凸现的,人在其中走总是想要去到哪里,然而没能卸下这股力,通道是紊乱的。
复古不复古的,意义不大。壳具体且重,而符号性又不强。不做叙事,靠影像彰显,也就寥寥几笔可观。往前看,往后看,怎么都算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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