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自恋的导演。
另一种《出租车司机》,老派故事套上了新的外壳。本人对赌博这种手段,算是救赎?完全无感……
牌局与社会进程共行,人可以离去,赌注但不能停。孤寂的新地形摄影延伸至电影,从影调到白色幕布,它们概括的不止是现代社会本身,还包括经济下一系列的衍生物。话说没风格就是最大的风格,而21世纪的人类恰巧就属于前者,但当视角转移到酷刑方面,人类却充满了“创意”,那我怎么能用“动物性”来描述幕布后的血腥呢?
比我预想的“水进戛纳主竞赛的大俗片”要好很多,甚至有一度想给四星,两个漂浮在水面上不了岸的人相拥沉湖,他们还是没有放过自己,轻轻点出关塔那摩虐囚事件,赢牌的每声“USA!”都讽刺的有些刺耳
这是在干什么?赌博和救赎(或是复仇)两条线之间看不出任何关联的地方 唯一一场还不错的戏就是具体表现玩德扑的紧张局势的那一幕了 (奥依旧好好看
男主沉稳冷静的个性招人喜欢,只不过这一切表现都是从过去的不堪与痛苦蜕变而来的。鱼眼镜头表现出扭曲与表态的虐囚情形,让人心悸。把酒店所有家具都用床单包起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性格,看到最后到上校家要杀他时,看到上校家的家具也是这样包起来的,才知道这一切是有渊源的。女主演年轻的时候身材那么好,怎么现在发福这么厉害?吃错了什么吗?
4/10。施拉德以一种粗糙的美学入侵了数字电影的美学,缺少运动感的固定中景、减少情绪化的表演、低沉简洁的音效式配乐,突出了内在张力的根本性缺乏,繁华喧闹的赌场和纯洁禁欲的角色无法形成潜在戏剧关系,仅使用简陋的情节进行联接更加深了这种弊病。战争虐囚议题和一些细节(酷刑指挥官成为一款测谎仪的产品讲师),构成了战争和资本主义危机的隐喻,曾经是他们中一员的主人公表露出逃避和退让心理,已经由监牢中写日记坦诚的方式获得了自我纾解,他始终游历于发牌桌、宾馆和车内空间的狭窄场域,没有爱好和私人生活,虽然小跟班与他工作场景上的交集开启了他的心灵空间,但前者的死让他拯救的动机落空,必需以身殉道去彻底恢复心灵创伤回归日常,结尾监狱的玻璃墙成为一道分割人物的狭窄空间,他和她手指相触,代表主人公放弃了理性,投奔爱和感性。
这片子最先吸引我注意的竟然不是故事也不是迷人的镜头,而是音响设计。这沉闷、抑郁又孤独的音响实在太配这个故事了。
有点没看懂,快演完了,都还不知道主旨是啥,是真比赛复仇,还是互相利用,女主冲出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对复仇有作用还是比赛有作用,搞得太慢也太隐晦了,直到最后,也没弄出个有说服力的结局。男主忧郁沉闷的气质很赞,其他,,,
诡异迷幻的视觉风格,冰冷的超广角镜头,主角的呢喃,时而出现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只是节奏慢的沉闷了。施拉德笔下的人物都是布满伤疤的,将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就将是他们用得到的伤害去做同等的反击,完成自我的救赎
搞不懂女主角的存在意义,男二一个就能顶上她的作用。
人生如牌局,男主的冷静与隐忍是为了做个社会化的“好人”,但没有正确释放的权欲和攻击欲最终都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导演的童年生活对心理影响应该挺大的。
《第一归正会》的模式延续,亦或该将故事追溯至《出租车司机》。只剩下与昔日罪孽搏斗的死去的心灵在对另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灵拯救上看到了与自我和解的希望。逼仄,压抑,故事发展缓慢,一如倾注于牌局的那份极致的冷静与控制,却也投射向回忆书写里往日监狱的折磨与狂虐。算牌和审讯都是博弈,即便被无情却空洞的眼神骗过,萦绕于影片中的喘息声也昭示着负罪的灵魂在这两个禁锢的空间中徘徊。爱情戏是败笔,而除了主角外的人物塑造也并不成功,但在施拉德一贯的故事模式和这鲜明的上世纪好莱坞风格下,让人仿佛回到了昔日斯科塞斯的世界里,而在那里,我们曾经何等感慨不已。
关塔那摩跟打扑克有什么练习? 心灵创伤强行打开方式
一直以为旅馆用布包住会发生什么,结果啥也没有......
第一部施拉德,非常老派的拍摄风格却能做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对各种元素进行各种沉着冷静的处理。多处鱼眼视角下的景深镜头将试图存封的回忆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是对秘密不断挖掘的非常奇特的人感官体验,对固有体制的嘲讽与怒吼,每个人既是残忍的施暴者,也是深受痛苦的施虐者,这种作品中所树立的算牌人角色,并没有将大量的文本笔墨放在桌牌之间的抗衡,而是作为迷人眼眸的支线不断摄入冰冷的真相,毕竟对于如此浮躁的好莱坞商业市场,施拉德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了。
核算拍没多大关系,虐人者人恒虐之,中间我是睡过去了。
没想到是忏悔录 跟赌博其实没几毛钱关系 节奏是真的慢 剧情也是靠猜
没字幕听Oscar Isaac讲牌的规则我就开始困
Oscar Isaac 梳着大背头,不知为何令我想起了旧好莱坞时的演员... 画面和配乐不错,调子极慢极隐忍,然而末尾却感觉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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