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处不尴尬,人生无处不趣味。尽管室外场景大多都在过曝状态,还是觉得洪常秀的黑白片质感比彩色片好很多。结尾一定是故意的,这表白方式也没谁了倒是……
上次是白酒,这次是米酒。依旧是洪氏标配的拍摄手法:长镜头、日常对谈、围炉而坐、把酒言欢尽显中年疲态、故事发生在72小时内、不疾不徐的说话节奏、闲适的散步、偶遇、中产视角、变焦等熟悉的元素。金敏喜有一种天真稚拙的美,我今天终于有点get到了。手捧花那里可爱得像个孩子。【Fxe,5.25GB】
望远镜的传递是标志性的,视角的剥落和重塑同时发生,不过既然把老导演、老诗人这些“魂器”屏退之后,为什么又设置一个“不在场的在场”式的丈夫,导演在视角上花费的心思有种非要穿着玩偶服的“羞涩”。但无论如何,我对最后一段真的毫无办法,洪片里第一次出现手持录像、贴近人物的这种亲密自然和富于温暖感的影像质料,似乎羞涩终究走向坦然而不设防,不免让人想起《引见》获奖时,洪常秀发来的蜗牛小视频,背景音是金敏喜哼唱的que sera sera。
后知后觉我已经在一次次洗礼中默默接受还祝福了😢。
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洪常秀的电影都是为他自己拍的。但观众们却都能从中找到自己。就像“瓶颈”是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和主题,而我们看完这部电影才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22/6/24:洪导为了敏喜再也不猥琐了!不惜打破结构的彩色片尾随便怎么理解,我希望洪导的电影一直保持独立的恬静下去。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一部关于洪尚秀拍摄电影方式的自我指涉的元电影,小说家的电影,尽管导演是缺席,但是通过最后的彩色镜头,金敏喜违反了“直视摄影机”的禁令,跟洪尚秀视觉对话。电影成为一份导演与御用演员的情书,这种小工作坊式的电影拍摄方式,接近戈达尔和伍迪艾伦,体现了一种艺术片生产机制的健全和健康,既是小打小闹的,又是艺术性的。影片涉及的人物情节及故事元素,看似漫不经心,是日常生活的自然主义摹写,实际上却是精心涉及的,每个层面都恰到好处,反应了普通人生活中的无聊,同时也有神秘、无可奈何,相识相知后的心花怒放,走向幻觉的现实主义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看到有“电影博主”说这个电影“太私人”,你就知道有多少代笔在糟蹋电影两个字了
节奏很舒服,不断遇见作家、导演、演员并展开对话,关于生活关于艺术。有种难言的真实感,比如总是两个人对话另一个人在旁观看,以及对话中的人物有司空见惯的尴尬,也有相见恨晚的投契。那小女孩在窗外的张望乃神来之笔。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第一次完全抛开大金这个因素而对洪导的电影如此喜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文艺片的真谛!以小说家为切入,镜头几乎大部分时间保持着至少三人成众的场景,少部分二人镜头中,二人谈论的依然是第三方的事情;而且伴随着小说家的移动,因其遇到了不同的人而时刻变换着上述关系中的参与者,或回忆往事或犀利辩论或分享新知,最终以一部影中影结束——电影演员在其中手捧鲜花唱着婚礼进行曲将全片唯一一抹彩色奉献给了爱情,绝了!!!
看似亲密的寒暄,却是无尽的疏远,这就是某种孤独与疏离吧
意识到自己染上了老去的麻木。我丧失的不止是感知,也许还有生命力。
三星半。影片绝大多数时间,参照洪常秀以往的创作习惯来讲都是松散的,人与人的相遇,形成闭环,却没有太多精神层面的交战,趣味性更多来自旁观者的反应。而到了影片最后,当你以为这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秀恩爱的随便一拍之时,笔锋一转,美好与现实的尴尬处境融在了一起。正如他们所言,“浪费”只是外人自以为而已。
被洪常秀PUA了,可以总结为向心力的文本+离心力的影像,《在你面前》里没拍成的电影,这一部里让小说家自己拍,不仅如此,还要骂一顿权海骁,虚伪!(当然权就是洪的一个分身,有意思的是,小说家是后金敏喜时代洪的另一个分身,太耐人寻味了),还有大段方法论的阐述(是看了滨口龙介吗?),洪粉过节。能感觉到洪常秀暗暗的在用一些标签化的设定写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逃走的女人》里5年不曾与丈夫分开的妻子,这一部里两人嗅觉的差异。全片唯二不符合单镜筒原理的地方:一处是年轻店员问诗人故事的构思(小说家当然无法得知这个莫须有的第二个版本,好玩的是诗人也不知道),一处是电影结束金走出电影院,所以当然要在电影院看!结尾其实有点俗,但奈何是金敏喜,所以都成立
洪导显然是吃透了拍电影这回事,资金从来都不重要。看似越来越随意的拍摄,却在结构上玩出了新高度。元电影戏中戏的小把戏自然不是什么新鲜技巧,但经过洪导一番加工有了其他导演很难达到的高度。小说家的电影(4分钟或47分钟)当然有效解释了此前她阐述的理论,这是浅层的嵌套。更深层的嵌套来自于洪常秀与《小说家的电影》,金敏喜的超高人气让她有了走出银幕的能力,洪导通过她在银幕内外支起了一座桥,作为摄影机后那个不存在的人,洪导自由地带着观众穿梭银幕完成自反。字幕结束后金敏喜走出影厅,明明小说家/洪常秀在电影中说好会在影厅外等候自己,此时却空无一人。在金敏喜怅惘的眼神中,影片完成了最终极的嵌套,来自银幕前观众脑海里有关影片的想象,与我们自己创作出的作品本身。洪常秀借电影的表达真的是他的表达吗?亦或是我们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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