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主题其实并不新奇了,但这种情绪的表达很在我的点上,Coleman这次二提是很有希望了,吉伦荷拍电影让老公去演激情戏也是没谁了hhhh
情感做得太到位了!带小孩的时候快乐和崩溃并存,愤怒的时候会带着哭腔,暗暗会跟陌生人较劲,不用猜,男的应该不会理解。
3.5星。纯意识流的部分太多,导致结构松散,节奏也略别扭。像一个半成品,缺就缺在导演把控上,纯粹让演员带着走,就乱了,所以说电影是一种既感性又理性的艺术。洋娃娃的设置挺妙,带有贯穿全片的各种隐喻,点睛之笔,剧本编得也有想法,就是实操欠缺,但作为处女作已经超预期了。扣曼奉献了又一次影后级表演,情绪把控真棒啊,挥洒自如。p.s.反正我很讨厌小孩。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这里有这部片子,不错
最好的是配乐,意象隐喻的手法有点太多导致很多隐喻我都没有太理解(可能单纯是因为我白痴…)
在奥斯卡颁奖之前看完,但我有强烈预感这个电影一定会获奖!理由如下: 1.女导演兼处女作 也许这类型电影看多了,在我还未知道它是处女作品情况下,就已经能深刻感到电影镜头语言细节处理不够成熟的熟悉感(在其他处女座也存在这种问题!)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女导演,从2016年来,我就有幸看了不少新生代女导演的佳作,实在令人感到开心,希望我能看到更多越来越好的女导演和她们的作品。 2.颠覆传统! 电影主角是一个为了追求自己学术的从而抛下自己年幼的女儿们的母亲,这在以前的电影里,这的确很少见,看多了男性为了事业忽略家庭的故事,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尊重”传统母性道德的故事出现在电影里就显得极为可贵! 电影以一种看似漠然而又尖锐地指出了传统社会对母亲这一角色的道德绑架——母亲再也不是那个永远被家庭束缚的人了。
为什么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要重复在十多年前的我们身上
电影4星+罗大佑1星=5星 谨以此祭奠“阿兜仔”——谭志刚。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三星半,影后表演加一分吧。
糟糕,第一部才看到12分钟就哭了的电影。我讲不出话来,太好了。配乐、镜头语言和情绪表达,丰饶,缭乱,饱满,深重。关于奥登的演讲是真挚的。丽达与天鹅是羞耻的。赎罪是无解的。Maggie Gyllenhaal 无论 作为演员,作为编剧,作为制片,作为导演,都是我最最最期待的。
Dickon Hinchliffe的原声带好到不像话。
想不到Maggie拍得這麼好,狀態描寫和心理懸疑的處理入木三分,秒殺這幾年國內那些從演員轉型的所謂成功導演吧。
宣告了玛吉·吉伦哈尔作为优秀导演的诞生,也宣告了一部优秀的女性主义电影应该是什么样子。很少能看到将女性的内心创伤与面对外界的各种不安互动心理以如此细微、悬置的方式呈现出来,既是费兰特也是导演的功力。一种能真切体认到的病态情境在持续发生,在主人公以为能获得对方谅解却意外被刺后,病症却也舒缓了下来,以痛止痛,收尾很妙。电影在说,没有哪个女人能理解哪个女人,或说没有哪个人能真的理解你自己,连你也困顿其中。
音乐非常非常非常好!其实全片的音乐都听了好多年,现在才看电影。
(8.0/10)相当惊艳的处女作了,金球导演提名看来确实。女主的一生本身就有问题,对旁人的刻意疏离。对背包客的担忧、对老教授的恶意揣测、对自己母亲的回避、对当地家族的恶意、偷窃娃娃后时刻以为总有奸臣要害朕的联想,这些行为的极端结果也意味着抛弃家庭尤其是孩子的必然。而这次度假中从妮娜母女身上看到的自己的过往却恰恰治好了心结。这是一条可能不大会被凸显的暗线。而最明显的区别是,吉伦哈尔搭配科尔曼让我们看到了几乎所有男性导演电影中无法出现的女性视角,主要是那些碎片化的日常生活的处理。你也可以说吉伦哈尔是在用情绪替代行动来表现这位女性,但男性导演们使用情绪时会明显不同。以及,这个意义上,我一直觉得毕格罗是生物性别为女的“男导演”,而不是“女性主义导演”。
惊艳啊。应该加到母亲节必看片单上。每一个在考虑要不要做母亲的女人都该看看。
3.5 女性应该拍电影的原因之一。近距离手持在亲密和共情中切入神经质的焦虑,娃娃与女儿如同定时炸弹。男人存在,却是静立远观的背景板、无用的安慰剂,和举止张狂的威胁。非常期待Maggie未来的作品。
成为母亲和成为父亲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勒达曾经离开孩子三年,但抛弃孩子的悔恨估计会伴随她到死。她爱孩子,但她不想只当个母亲。当一个母亲企图在某些时刻做她自己时,母亲这个身份就像紧箍咒一样出现了——孩子的需求高于她自身的存在,她必须收起她那可怜的自我,履行至高无上的母职。据我所见,父亲通常不用背负这种如影随形的责任,他们只要提供一些经济支持和偶尔的陪伴足矣,没人会责怪他们自私自利,毕竟他们多数人都还是少年。一些情节同样出现在那不勒斯四部曲当中,读者很难不去猜测费兰特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属于作家的特权,用书写一次次反刍、反思。写作会揭开伤疤,也带来了疗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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