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来到这里的人只追求一件事,但他们都不敢承认。”
冰冷的器具进入Anne身体的瞬间,尖锐的痛感,如抽筋般的纠缠,都蔓延到身体的器官里。再有其他的感觉都很难再描述这部电影的观后感。
但凡女子,同一命运。
属于只有女性才真完全感同身受的影片,她们的过去并非不是我们的未来。一方面女性身体的掌控权属于自己太重要;另一方面男性在性方面的成本低到离谱。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8/10.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一种女人才会得的人造疾病 每天都上演的body horror半个多世纪后我还能看见每天流向union square的人群 ing ing 他们千方百计地抑制你成长为想要成为的人 期望世界上的每一个anne都能够不疼痛 自由写作
依托文学原著,对拉斯洛·奈迈施方法论一次保守性质的改良。剧作(尤其是配角设置)和场面设计都是极度工整匠气的,但和前作类似,导演依旧能在一个立场鲜明的电影中找到最平衡的角度,用白描代替口号和说教,强调思考与体验,而非灌输和煽动。
痛感比钛强百倍 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 会把女人变成家庭妇女的病
65/100 原始单纯的个体(映射到社会)疼痛表现,仅仅记录了正发生了什么
一点遗憾是没有看到法语原声的版本 但意大利的配音演员倒是没太出戏。 “什么都可以发生,但是怀孕不行,这是世界末日。这是一种病,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女人只能成为家庭主妇的病。”这是1960年,时至今日 它依然如此,正发生。性是美好的,欲望是不应该压抑的,但如果享受它的前提是有可能怀孕,是牺牲一整个人生,试问谁不为之动摇,谁不后怕。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性可以共情的,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导演才能演绎的。我只是暂且幸运的,但幸运不常存。只希望能代替恐惧和后怕的是行动和愤怒。
正发生水平结合现当下形势,达内兄弟变性达内姐妹,还能再拿两次金棕榈
观影过程中数次落泪,几乎对故事中女性的痛苦恐惧绝望无力感同身受。我不愿用“那个时代的女性”代称她们,因为你我都知晓深渊从未远去,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随时可能吞噬下一个你我她。
苦于疫情已久 这么多人坐在影院里为一部电影开怀大笑的场景 在这样的日子里显得弥足珍贵 这份快乐和现实意义的感动是麻花给的 也是我最爱的沈腾给的 想哭
很久沒有看到一部電影,像這一部將運用1.33.1 Aspect ratio顯得那麼重要,描述身體並沒有過份外露裸體,電影從頭到尾也是以女主角為中心點,原著中的回望變成電影中的注視。沒有如《Son of Saul》極端的長鏡頭和聲效運動,但依然可以達到同樣效果,目擊、 凝望一次悲劇的來臨與過程。鏡頭對女主角面孔的注視長久,選角上面孔的重要性和對比性,Anamaria與Mouglalis 與 Chevillotte 與Bajrami 之間的對照,還有觀眾從無法離開 Anamaria 的雙眼,她見證了自己身上的變化。沒有記錯避孕藥是60年代中才普及,那是電影發生的時間之後的事。不要說女性了(旁邊的M有幾場肉緊得不能直視),連作為男性觀眾,也坐立不安,感受到她人之痛。還是不要多言好了,不要像戲中男人那樣,去對任何女性身體作話,那痛苦是任我們怎樣寫也無法說到的事。
3.5/5
高高扬起头颅
堕胎戏拍得不少了,这部是主角跟随镜头,加上好几场相当认真的真心那啥痛的戏,应该是想将重点放在女主的这一路堕胎犯罪路走下来的心境变化。说真,痛是真痛,现在想起来我都抽抽,那心境体会还差口气。
奥黛丽·迪万《正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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