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想到吴晗,便会想到"文化大革命"。因为"文革"的序幕是从批判吴晗的《海瑞罢官》和有吴晗在内的"三家村"拉开的。这位在民主革命中和李公朴、闻一多并肩战斗的历史学家,为北京人民造福、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作出贡献。
切入角度虽小但格局却很伟大;话说作为一名男性表示看这片有种“生理性不适”,但却心理上敬佩,可能我所了解的“女性主义”一直太过干净纯粹了,以至看到如此写实的镜头才顿觉扑面而来的震撼——殊不知如今相对开放包容(但又有滑向极端趋势)的大环境,是由过往无数“生理性不适”的血泪斗争换来的;我惟愿电影中那股不施麻醉的清醒的”狠劲儿”,会直观的对现实产生振聋发聩的冲击——能让那些伪女权食利者于10级疼痛感代入之中,反思一下在网络上大放厥词钓鱼引战的无耻行径和丑陋嘴脸——但又也许,那些人根本就够不到这电影所期望的受众认知水平线,或者干脆黑了心要装作视而不见。
很真实,和女主角一起感受到疼痛和旁观者的冷漠。
关于宇宙,我知道一些;关于浪漫也是。我们永远无法理解整个星空正如我们也永远无法诠释浪漫。他们的命题都太难以阐述了,宇宙在于太大又神秘,我们将永远探索,理解且敬畏,究其一生;浪漫在于太小又私隐,可能就藏在饭后散步时我口袋里的一支玫瑰里,无处不在,又需要四目相对。那些故事藏在土星的星环里,你的睫毛间,马里亚纳海沟深处,你的指缝间。喜欢这部电影是因为,把宇宙和浪漫硬扯在一起,一颗星;你在身边一起看,四颗星,满分五颗星。
手持摄影 焦的恍惚不定 运动的不安感
前年的《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在柏林拿了评审团大奖,去年的《正发生》更直接拿下了金狮奖,欧洲电影节的关注点值得“我们”去思考。女性导演自身更加感同身受的视角真的把这些“正发生”的事件拍得异常疼痛和恐怖,部分场景我终究是没有完整看完,理解表达,但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非常抱歉。
抛开东欧剧变后的时代背景,从技法纯熟度上,法国这部要好过能作为罗马尼亚新浪潮皇冠的《四月三周两天》(当然那是另一种技法)。不过,也有点不理解故事所发生的1950年代和法国小城为什么当时会这样?可能是对当下的欧美性别平等习惯到理所当然,以至于忘了不久远的历史样貌吧。对于少女命运,以为会有一个开放式嘎然而止的结局,没想还是比较善意地让她拥有了更多的人生可能性。女孩脸蛋,也太像年轻时的凯拉奈特利了。
想到了另一部电影《四月三周两天》,影像更凌厉。父权、社会、律法、世俗对女性的重重重压,尽管如此,安妮仍然勇敢以对。如果我生下他,我会恨他一辈子。因为可能影响一整个人生。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第一次看这种题材的电影,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跟着揪心,感染力足够了,画面简单而唯美,白天黑夜的明暗分割直指内心煎熬和外表强作镇定,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这种题材了,女澡堂子除外。
相较之下,《四月三周两天》强不少,一切都太稳了,甚至有些刻意。
恐怖片有几种境界:最差的是香港东南亚糊弄小孩的鬼片,其次是欧美一惊一乍的血浆片,更高明的是日韩的心理恐怖。而本片是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因为它所营造的恐怖不是源于虚构,而是来自真实,一直在重现的真实。7
手持跟拍用得真好啊,脸上的彷徨和身体的疼痛都以一种准确且直接的方式迎面而来,不单是这样,还有女性的负重感和忍辱感,也在一步一步地,充满焦虑地传达出来。
比较讨喜的改编作品,把整个调度框在单一人物私密空间的做法感觉是个笨办法,并不需要用一种特别绝缘的形式来表现孤立和无助
純粹從電影形式的角度看它、感性上絲毫不受打動的觀眾或許無比殘忍,無論如何它值得尊重、值得更多人看。日記似的影像,淺淺的焦如稀薄的空氣,變焦間如一切在水面浮沉。你以為它老套,你覺得它無趣,像一個你聽過無數次的詞語——但它正發生!習慣了痛苦不代表它不存在,因為它被經歷它的女性的絕望與忍耐罩住;疼痛也不需要尋找招搖的藝術來證明自己,它需要一顆願意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觀眾的心。
"正发生”这个片名起得很加分 要是制定和子宫相关教条法典的人也大都长着子宫 那绝不会到了公元2022年还有十几亿人可能会在巨大的生理痛苦和心理折磨下因为拿掉了自己体内一个胚胎而被关进大牢
由女性来书写女性困境不新鲜,而以当下议题去对照一个年代故事就显著地拉阔了该讨论适用的时空。说人话就是不妨将本片视作一个有着当代女性意识和永恒女性困境的女主“穿越”到更严酷时空的故事,“穿越”即是“正发生”,金狮值得。
“我感到很羞愧,但欲望比羞愧更强烈。”
对,我就笑点低——所以全程觉得笑点特别密集。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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