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讲导演的水平有些薄弱,但是《正发生》强在不加修饰的真实引发情绪共鸣。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同类题材的看过《四月三周两天》,宗教的力量,社会议论的力量,各种交错在一起,现实中的女主承受的更多,电影里无法全部展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这样的故事放在中国感觉能成立,没想到,西方国家也是这个德性,也可能更厉害。
影片内容基本围绕着女孩怀孕后的外界反应和堕胎过程,除了主角之外其他人物都十分扁平,主角也不够立体。相比同题材的《从不,很少》缺乏了饱满的人物,以及社会现状在故事中的投射,最主要缺乏了那种暧昧性表达,基本是把一切摊开在观众面前,没有给观众思考和反思的空间。
“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而且这种病会让她们变成家庭主妇。”
我们前行
反对堕胎就是开倒车,标榜胎儿生命权就是绑架,就是在引刀杀人。
20220402 这部电影给人最大的震撼在于,60年代的法国和世界或许远不如今日人想象得那么激进,而是充满了残忍的保守,在那里堕胎等于犯法。和《钛》对看比较有趣,今日关于激进政治的想象只能坐落在性别上,而关于性别的言说又进一步精细化,坐落在女性的身体-生育上,而对于生育过程的展示,才能最直观地抵达这种痛苦和压迫。
多一颗星给女人因生育功能遭受的苦难。不要把成为母亲当作完整人生的一部分,若男人生来完整,女人亦然;不要期许或轻信一个男人可以理解体会女人的痛经、孕育、生产之苦,不要。“(怀孕)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权的路上,法兰西坚挺决绝。
It's always happening.
这个世界就是太缺乏这样的电影了,这样直接的,血淋淋的,感同身受的,关于女性的困境的电影。女人为什么不可以选择不成为一个母亲,女人为什么要因为这种选择众叛亲离,要因此放弃毁掉自己的人生,要面临健康生命的风险。这仅仅应该是女性的选择而已,凭什么要剥夺它?这种血腥,冷酷,而又直接亲密的视角正是我们需要的。把自己放在女人的位置,去体会女人的痛苦,才能明白这个世界拿走了女人多少自由。
目前感觉是2021三大电影节大奖获奖影片中最弱的一部
《四月三周两天》
3.5 身在初夏却如寒风刺骨。
较之NRSA,迪万的镜头不曾有过一刻的无温度,更似安慰、抚摸,即为对女性身体的亲近(所以“大尺度”则是必然)。六零年代的特殊社会语境在导演代表新世代的视点中化为外部人群的眼光及言语,而内在感官体验则完全借由女主的表演与外界相连,让【正发生】的呐喊变得可触摸、可亲密,亦为最温柔的社会化书写。堕胎时双腿颤抖的痛觉、与男友做爱时的触觉、独自游泳时的呼吸、孤独至深时的泪水……女性悲剧被逐帧逐帧地放大在眼前,看似与现在遥不可及,却仍是时时刻刻正在发生的苦痛现实。
过于聚焦,总觉得女主的形象还不够丰满,除了堕胎这件事再看不到其他的了
三星半。匠气不假,但仍是对疫情的有效叙事。剧情在以重重不确定玩弄观众,但毕竟总不会比疫情下现实的不确定玩得过火。心理惊悚成为近年电影不约而同选择的一种题材,并非偶然。公寓楼防水拉皮蒙上的蓝色帆布、疫情之下我们始终无法卸下的口罩和生活洪流冲击下内心的瀑声两两构成互指的精巧隐喻,又与故事中的大小细节层层镶嵌。德加的《赛前训练》,夕阳之下,数骑并辔,右侧只有一名蓝衣骑手反向独行,也是一个概括人与人间彼此封闭境况的准确的内心意象。陈以文那句“主动点,不吃亏”是勺对我有效的鸡汤。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只会传染女性的疾病,这种疾病会把人毫无差别地变成家庭主妇。”呵呵,这不禁又让我想起那个想要套路我,继而按照他的计划,去过我下半生的那个人。人流手术时,虽然我们只是看到了分开的双腿,但女主的表现却让我感觉到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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