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柯南伯格式的世界中,完美地呈现了艺术、性、政治、技术、后人类等主题的互文性与多义性。没有痛觉、没有感染,与巨虫般的床、椅连接,消化塑料的工业废品;人和物的界限不再清晰,肉欲和恋物融为一体,sex is surgery;充满性意味的切割衍生出新的美学,矫正与异化的张力造就了宗教式的狂热;当naturally unnatural出现,统治力量仍试图像割除肿瘤一样抹去异质性的存在;然而,身体虚弱、进食困难的症状已经昭示了人类如倾覆巨轮一般的命运,雅典的平静海岸、梦中的真切疼痛则是对普罗米修斯后裔的最后挽歌。较前作更为丰满,比《钛》那种概念组合好太多(怀疑那个耳朵人跳舞就是在阴阳);如果简化为新奇性体验当然看不出哪好。
完全解构的世界观,完全不同的体系,完全不同的标准,这样的剧情,需要我们大脑去解码。当痛变成了享受,当器官成了艺术品,当切割身体成了性爱,一切有了不同的意义。维果莫腾森的演技牛逼。
表演 异化 sex和surgery 越来越多雷同化的作品让我感受不到痛苦和恐惧了 body horror做的也不够 看得我疲倦
当身体被大张旗鼓的切开,手术刀不再是工具,而是性器官的延伸。于是每个人都渴望躺上那个诡异的床,期待被切开,被深入。人体是不甘于只作为艺术的画布,它有自己的想法,于是进化出了“新人类”。
#75e戛纳#第一场长片。一个完整的充满可解读性的世界观,然后没展开?
完全解构的世界观,完全不同的体系,完全不同的标准,这样的剧情,需要我们大脑去解码。当痛变成了享受,当器官成了艺术品,当切割身体成了性爱,一切有了不同的意义。维果莫腾森的演技牛逼。
有人将无痛感视作异样,将未知的器官视作肿瘤,将无法感染的肉体视作退行;有人接受并利用这样的身体,将食用塑料视作进化,将它视为人类未来的命运。我们能接受人类的身体进化到什么地步?你——能有多激进?
看到评分以后我本来降低了期待,结果还蛮惊喜的,可能是我醒脾吧,就银发Viggo做手术那个高潮脸伸舌头真的很涩。。。而且一直黑衣蒙面呻吟流泪很虚弱,我属实是硬了。。。推荐醒脾是疼痛和身体改造的朋友看!
从诗句中挖掘意蕴类比成从身体中开掘出内涵,属于典型的指物错乱,当然如果非要强行比较,身体和自然存在器官的自然美只是个框架,而展现人体内在行为艺术和自走型“塑料废物处理鸡”在柯南堡视域下都是艺术美,因为有理念加持,但也会因为被动过手脚的“物”,导致最终指向这个新新人类时,理念彻底崩溃,毕竟黑格尔的自然美与艺术美关系,并不是个走哪哪牛逼的自动机,绝望的结尾即悲悯又美且引人深思,三者不分彼此,不要作任何 价值排序 的忠告回响不绝,柯南堡用心良苦啊!
形式大于概念,到后来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觉得符合人类装模作样又故作高深的浅薄。另外k在此片的感觉像是从暮色穿越过来的…
刚最开始看预告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类似《钛》,通过画面上的重口味刺激人的心灵的生猛电影呢,刚开始看的时候觉得还是有那味道,往后面看感觉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与钛相同的是,两部电影都有自己各自的重口味画面来表达各自的观点,但不同的是本片并没有用太多的重口味画面刺激观众内心,柯南伯格是通过用陈旧的叙述方式给本篇注释了关于对未来世界人类身体的变化、艺术的新形式、人类身体变化带来的影响等哲学话题而深入观众内心,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这些观念,也注定不易消化,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所以当然不是能轻易拿大奖的片子。恐怕当代用这种风格拍出这样概念的的导演也只有柯南伯格了,大家好好珍惜吧
哇看的我真是不明所以全程满脸肌肉抽搐,可能我还是很难欣赏身体恐怖类型的恐怖片。
越来越觉得给电影打星没用,同意很多打低分的朋友说的缺点,但就是喜欢啊!!
我TM……不知道管这种装B过了其实挺过时的概念,各种解释各种聊,是柯南伯格想晚节不保还是咋的,其实他一直拍片都不太行……
实有无限的可能性。
@AMC 不能说看懂了也不能说没看懂 很多隐喻的部分有一些超乎我的理解范畴
有被涩到,蕾雅和Viggo简直神仙一般美丽。我个人觉得其实是很直白地表达身体是不断变化的现实,欲望代替疼痛成为存在的意义。我非常喜欢柯南伯格一些美术概念,里面那个遥控器真的太太太涩了。缺点是有点长,有些台词没太懂。
不难看,但就是缺乏新意,对于熟悉柯南伯格的人来说没啥惊喜。几个核心概念其实都脱胎于前作,比如打开腹腔就是《录像带谋杀案》的复现,比如那些黏黏糊糊的连接设备就是《感官游戏》的设定,又比如surgery is the new sex就是《欲望号快车》的2.0版本。当然,一个拍了四十年的老导演拍不出新花样也是情理之中,那些唠叨的对白也就勉强能接受了。
以往能用来“作为方法”的其实无一例外都是“他者”,是借异质存在来反思自我,而“把自己作为方法”则意味着自己既是主体又是客体,是自我中包含了他者,并对这样一个多元自我拉开距离观察,这本身就需要一种极强的反思能力。
在工整的高概念统筹之后,柯南伯格留给了我们什么呢?荒芜的体态给予了电影被剥削后所剩下的最后一丝含有生机的肉感,掌握着手术刀的摄影机则在台面上挥舞着需要被讲述的势态:一切即将分崩离析的、令人担忧的、惊世骇俗的不切入运行正轨的东西,而这样的超脱于正常机理运作且最终自然而然侵入我们生活的不切实际之举正是恐惧产生的来源(一些博人眼球的“疼痛”电影永远都学不来的)。更有趣的是,在身体逐渐和机械交合为一体,肢骨加快取代语言的进程中,影像可视化范围的下限仍受一些古老的浪漫宣言所保留,就像在这么一个高级程序运转下连性爱都变得不拘一格的系统中,一时冲动的接吻也不会被视为过于违背规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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