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很多想评说的最后决定不说 然后看见页面短评里九苍说的基本涵盖 下面他长评就懒得看了 确实是《引见》B面 但相比《引见》这部更加是我本也想拍但完全还没开始设想清楚的一部电影
私心五星,献给真正的爱情。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最后几分钟被击中了 他能给她的全部都在电影里了
洪常秀说得对,他就是过分松弛。这电影也是同样,虽然我喜欢慢慢来,但继续这么拍下去,他没有任何突破。说起来是小说家的电影,我本来期待的是一个小说家第一次拿起摄影机拍电影,还就要去拍洪常秀呢,这样我会更感兴趣一点。某些镜头,还带着几分当年的苏联的味儿,还挺怀旧的。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洪的后现代性不就是巧遇嘛,写偶然性真的比写必然性要容易,要写也得写暗含着必然性的偶然性不是吗?
我只想说,那些没有快进完整看完此片的柏林电影节的评审以及观众,真是让我佩服。一句话,电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充满了对洪惯常技巧的调侃,似乎暗示着他在玩笑性地自我指涉。也就是说,他以对话驱动、视觉上相对朴素的电影风格经常被认为是“文学性的”,而这部电影以更广泛、更奇妙的视角审视了一位已在一种媒介中取得成就的艺术家如何在没有任何规则和标准的基础上进行另一种媒介上的创作尝试。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这……导演很浪漫,我看得很无聊。洪导的长片我还剩3部早期作品没看,目前觉得这部生涯最差了。其实河边旅馆之后我就担心导演表达欲减弱,但无论如何不要放弃mise-en-scene呀!画面除了人物几乎没有别的信息,用台词来讲或许是更“清晰”了,但我眼睛感觉没处搁。也有原因是这次的“日记”太关注自己(知道导演很幸福了),失去了为观众创造的诠释空间,不仅眼睛没处搁,我心情也没处搁: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想知道导演的真实心情……
我愿我的心是一条可爱的小径,绿茸茸地,嫩草如鸭绒般诱人。让她一步一歌地低徊在我的心上吧,或者Nymph似疯疯地颠跳着吧。——词 篷子 💗 羡煞众人,手机封神
最终随性而出的,是一部小说家的电影,某种层面上,这也是如今洪常秀的创作状态。就像片尾金敏喜手持小花的段落美好又自然,使人已无法分辨这是生活状态的记录还是刻意编排的演出。一切都回到了李慧英自我阐明的那句解读,「那个虚构的故事不会阻碍真实事件从我建立的情境中发生」。
小说家这个角色过于真诚,或许只有醉酒后的金敏喜能跟她一样。最打动的还是戏里戏外的互文,浪费与否是自己决定以及哼着婚礼进行曲当你新娘的黑白转彩色。
有点希望我不是以这种方式看到这部电影:Walter Reade的狭小空间、稀薄空气和难受座椅,filmlinc策展人自作风趣但毫无必要的冗长开场,邻座隔三差五举起手机开始屏摄,还有最让我不适的间歇性满堂彩。老实说,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吃糖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好像啥也没讲,相似的对话并置,是艺术形式运用,但我确实没感受到更深刻的东西,聊聊天,秀一秀恩爱,也挺好。
反工业的任性气息非常招人喜欢。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看完电影在柏林遇到洪尚秀与金敏喜,和导演交谈之后问可否与金敏喜合影,导演说“go ask her.”啊,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是金敏喜这样美丽性感才华洋溢的女演员,也是如此艰难才会遇到让她感知爱情的人。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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