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喜欢汤浅政明的《猫汤》,总想用它的形式讲中国自己的神话传说,终于算是达成所愿了。
魔法互文
反转不错,有点洋葱。但是笑料略low,而且把沈腾拍得好猥琐,乔杉就更猥琐了。
8/10。三个故事都是偶然-想象-偶然的创作路线,并结束在镜头的推拉,来模糊现实与电影(洪常秀常用技巧)。观众偶然见到这部电影,看完产生想象,电影的魅力就在于此吧。关乎女性的情与爱,独立与自私,男性“工具化”:成为活阳具、报复的引子、闯入的第三者。《魔法》是夜以继日女性视角,《再来一次》是福冈的延续。喜欢《开着的门》,因为少有这样内容信息庞大的短片,女人问作家“你写这段时勃起了吗”,又何尝不是问观众、导演自问呢?预谋的陷害没有成功反而败在无意的交心之举。滨口龙介厉害在能用死物讲真情,拍摄的相机、只掩上一次的门、上下的手扶梯,以及贯穿始终的玻璃景别。虽然赞美了那么多,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夜以继日中一蹴而就的气势,少了丝诡魅。
他几乎所有的故事核拎出来都是特别俗的东西,但只有他介入,才能既高度入世又鬼魅幽森地故事拎出来。他的台词像杨德昌的戏那样句句戳心,但从社会批判的浅显预设里跳出来,一头扎进的是人类情感的深水。这人太聪明了。
错峰观影……没错开。来到天津赤峰道的广州商场,在上海影院里看了发生在襄阳的东北故事。@天津天河城SFC上影影城
不仅对导演本人,甚至是对“致敬对象”里维特、候麦没有基本的认识。在我看来,它诠释的是Daily Drama:不是用最流俗的语气说着最日常的话,而是将日常仪式化,上演幕幕精彩。
9.2/10 #iksv 即便是短片集也依旧饱有后311的影子,第一段结尾的城市改建,第二段的一种身份自白(较隐性),第三段的地点设定(宫城仙台)和失联。步入此部的结构显然更容易,既是偶然,与想象,似乎有些太简单。想象既是角色的行为(身份的扮演),也是滨口邀请观众参与的观看方式(文字化的性爱)。偶然是一种结构的突变,正如舒曼Op.15的调性转折,伴随着第一段和第二段故事中行驶途中的偶然颠簸,成为了叙事的灵活呼吸。滨口只是滨口,绝非洪尚秀,更非黑泽清,不理解将几者并论有何根据。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滨口从不对画面中的“幕”(screen)做任何特定的功能,无论是使其成为自反工具亦或是额外的画幅分割,都并不如此,那些车窗,玻璃门,与倒影,都只是构建情景与情绪的温室,使人不断沉浸与沦陷。
热度过后再来细品,除了大型眼泪攻击,基本是《夏洛特烦恼》+《乘风破浪》,剧作上已经懒得创新了…但冲着真情实感和贾玲挡不住锋芒的喜剧感,还是值得鼓励,希望贾导下次挑战更类型化的喜剧作品,加油!
年度十佳。滨口龙介的故事相对于侯与洪来说更具有女性意识。换而言之,侯麦讲男与女,洪讲男人,滨口龙介讲女人。这背后的难度是,人物心理的复杂如何通过对话轻盈呈现,四两拨千斤的电影永远迷人。
4.5 (3/7)还有四个故事没拍,创作灵感来自·侯麦的人约巴黎,第一段有点洪常秀化,二三段剧作蛮村上,2大于1大于3
4.5 滨口已经不满足于展现magic moment,而是在人物对话的碰撞和错位中创造magic的观感,日式生活流的场景却发展出不可预知的剧情走向和层次,介乎于侯麦的哲思与洪的反讽之间,轻巧又耐人寻味。
情节设计略显套路,最终反转赚足眼泪。最后的票房成绩,再次证明了只要用心,好作品还是会被大众接受的。
尽管导演这个人本身的魅力我没感受到,但是他驾驭文字到影视的本领了得:让观众压力很小,很自然的过渡,去随片品味主人公的情绪。的确可以说,韩国有老洪,日本有滨口了。没有第三个故事的话,就是五星了。戏剧性的相遇,有它的意义,也可能其实没有意义。遇见你,让我的人生有一点美好,甚至只有那个你,影响了我对其他人的看法和态度,即时那个你不再出现。
第一幕的情人们没法克服偶然=魔法所激起的情欲的诱惑,没办法在魔法之间作出抉择:“我喜欢你,但我很怀疑”,最终meiko选择了背向魔法,将表演留在想象;在第二幕里,他们充当了欲望伦理的悲剧英雄,教授通过打开门继续演出勾引的戏剧,肯定了自身和女学生的欲望,双方都承担了灾难性后果;第三幕发生在灾难之后的世界,两个偶然相遇的女性通过扮演,排练了替代记忆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的可能性,在偶然中相遇和错事之物,仿佛也能在偶然和想象中重新找到。在我们试图抵御偶然性的时候,想象产生了,想象似乎总让人陷入不幸,却又总是对超越不幸的尝试。
8.2 1.最喜欢《魔法》。2.zoom与直视的突然变调,能写这么多台词也是屌,纯纯地坐那听。3.《人约巴黎》讲的啥倒是忘光咯。
3 终于知道了自己角色的名字 开心地薄薄地拥抱在一起
相互独立,但又相互连接,何其美妙的三个短片。
还好买票晚,座位不连在一块,没让我妈看到我哭得口罩里全是鼻涕
很生硬的哲学家,是可以逼人直视细腻的,但这一部喜欢不上来。第二段也就是靠舒曼的《童年情景》吊着一份感性了。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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